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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三国第一保镖

这时,护卫首领脸色铁青地前来禀报。

“主公,属下失职,让贼人跑了!”

“已派人四下搜索,但——此人武功极高,恐难追及。”

“查。”士燮只吐出个字,语平淡。

工巧坊瞬间戒严,所有人员被勒令待在原地,逐一盘查。

很快,线索便指向了公厨。

那个新来的帮厨阿木,不见了。

当管事战战兢兢地回报这一情况时,整个工巧坊的大小头目和当值匠人都吓得面无人色,呼啦啦跪倒一片。

府君若在他们的地头上出了差池,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活。

“厨子——””

士燮心下一惊,面色难看至极。

溪娘连道,“使君放心,昨日使君饭菜是夫人亲手送来,并非那阿木所做。”

此话一出,士燮的面色才好看些许。

“府君恕罪!是失察,引狼入室——”

管事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

陈老栓、赵竹眼等老匠人也连连请罪。

士燮看着跪满一地、瑟瑟发抖的匠人,沉默了片刻。

这些匠人,是他交州强盛的基石,他们的手艺、心血,远比一次失败的刺杀更重要。

他缓缓开口,叹了口气。

“都起来吧。”

众人愕然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刺客有心潜伏,防不胜防。尔等皆是我交州栋梁,此事与尔等无关。”

士燮语气缓和下来,。

“日后用工,谨慎些便是。”

“都回去歇着吧,明坊照常开,莫要眈误了正事。”

匠人们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又是一阵叩首,这才心有馀悸地散去。

“主公,这——”护卫首领仍觉不安。

“查清楚那阿木的来历,顺着线摸下去。”

士燮吩咐道。

“至于工巧坊这些人,不必过分苛责。传令下去,今夜之事,严禁外传,违令者重处。”

“以后我的饭菜—还是交给知根知底的吧。”

“诺!”

士燮又看向溪娘,温和道。

“你也受惊了,回去休息吧。今夜,多亏有你。”

溪娘中一暖,低声道。

“奴婢分内之事。”

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

但这一次是工巧坊的厨子,下一次,又会是谁?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工巧坊的灯火亮了大半宿,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搜查才告一段落。

那名叫阿木的刺客如同人间蒸发。

除了几处不起眼的血迹和几缕被勾破的衣角,再未留下任何痕迹。

士燮面上沉静,吩咐了严密封锁消息,便在一众护卫高度紧张的簇拥下,返回了太守府。

回到熟悉的内院书房,屏退了左右,士燮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

他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后背沁出的冷汗被晨风一吹,带来阵阵寒意。

这次刺杀,虽未成功,却象一盆冷水,当头浇醒了他。

这些年,他专注于交州大局,整军经武,发展民生,开拓商路—

自认为将这岭南之地经营得铁桶一般。

可如今看来,这“铁桶”之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窥伺。

刘表?荆州其他豪强?

亦或是交州内部那些被压服却心有不甘的残馀势力?

甚至—北面那些更强大的诸候?

他身边不是没有护卫,凌操摩下的亲兵皆是百战精锐,阿石统领的亲卫队也忠心可靠。

但凌操要统兵练兵,阿石如今更多精力放在了日益繁重的商行护卫和情报连络上,不可能时时刻刻贴身守护。

这次刺客能轻易混入工巧坊内核局域,已暴露了日常安保的漏洞。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士燮低声自语,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乱世之中,枭雄并起,刺杀手段层出不穷。

董卓、孙坚之辈,哪个不是叱咤风云,最终却—

自己这点基业,比起他们尚且不如,若自身安危都难以保障,何谈宏图大业?

他需要一个真正的顶尖高手,一个能在他视野之内、十步之外,足以应对任何突发危机的贴身保镖。

不仅要武艺超群,更要忠心不二,心细如发。

想到这里,一个名字几乎是本能地跳入了他的脑海赵云,赵子龙!

前世记忆中,那个白马银枪、七进七出、一生未尝败绩的常山赵子龙,几乎是“完美保镖”的代名词。

忠勇无双,沉稳缜密,武艺更是冠绝天下。

若能得他护卫左右—

士燮的心头瞬间火热起来。

他迅速在脑中推算时间线,此时的赵云应在何处?

按照原本的历史,他此时似乎还在公孙瓒麾下,但不得重用,心中苦闷。

不久后便会因兄长去世而离开,最终投奔刘备—

“对,就是这个空窗期!”

士燮猛地站起身,在书房内激动地踱步。

公孙瓒刚在界桥被袁绍击败,势力收缩,内部矛盾加剧,正是赵云去意萌生之时。

刘备如今还在徐州挣扎,尚未显露出能吸引赵云长期追随的绝对魅力。

“有机会,绝对有机会截胡。”

士燮眼中精光闪铄。

若能抢在刘备之前,将这位未来的“虎威将军”揽入麾下,不仅自身安全无忧,将来更可能得一员独当一面的绝世帅才。

这比多练一万精兵,更让他动。

他立刻走到案前,铺开纸张,提笔就想写信,但墨汁滴落,他却一时不知该从何写起。

直接去信招揽?

太过唐突,以赵云之能,岂会因一纸书信便千里来投?

需得找一个合适的契机,一个能打动他的理由,一个能让他信任的引路人—

“夫君!”

一声哭腔打断了士燮的思绪。

只见钱夫人提着裙角,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也顾不得礼节,上前就抓住士燮的手臂,上下打量,声音发颤。

“妾身刚听闻巧坊那边——你、你可有伤到哪?吓死妾身了!”

看着她眼圈泛红的模样,士燮心中一软,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温声安抚。

“夫莫慌,不过是一跳梁丑,已被溪娘击退,我毫发无伤。”

“怎能不慌!”

钱夫人后怕不已,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那等险地,夫君后万不可再轻易留宿!”

“护卫呢?凌将军和阿石都是做什么吃的?竟让贼人摸到了身边!”

“此事与他们无关,是贼人太过狡猾。”

士燮扶着她坐下。

“也怪我,近来疏忽了自身防卫。”

正说着,门外传来桓邻和陈瑷求见的声音。

两人显然也是得了消息,匆匆赶来,脸上都带着凝重。

“主公,属下失察,致使宵小惊扰,万死难辞其咎!”

桓邻一进来便躬身请罪。

陈瑷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他身为交趾郡丞,治安本是他的分内之事,此刻更是徨恐。

“都起来吧。”

士燮摆了摆手,语气平静。

“贼人处心积虑,非尔等之过。”

“此事我已下令封锁消息,不必张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桓邻直起身,眉头紧锁。

“主公,此事绝偶然。”

“刺客能精准混入工巧坊,并对坊内布局、主公行踪如此熟悉,恐有内应。

必须彻查!”

“查然要查,阿已经在办了。”

士燮点头。

“但眼下,我更忧心另一事。”

他目光扫过二人。

“经此一事,燮深感身边护卫之力,尚有不足。”

“凌将军要统摄大军,阿石亦分身乏术,我需一员能临机决断、武艺高强的贴身护卫,专司此事。”

桓邻与陈瑷对视一眼,皆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

主公安危,确系交州根本。

“主公所言极是。”

桓邻沉吟道。

“不知主公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我交州军中,勇力过人者虽众,但能担此重任者,需智勇双全,忠诚无二,恐怕—”

士燮微微颔首,知道桓邻的意思。

顶尖的将才和顶尖的保镖,要求并不完全相同。

他沉吟片刻,并未直接说出赵云的名字,毕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只是道。

“此事我中有数,或需从外州访求。”

“桓先生,你人脉阔,可多加留意,若有此等人物,不论出身,速速报我,,“属下明白。”桓邻郑重应下。

陈瑷也连忙表态。

“下官亦会在郡中加紧排查,肃清奸细,绝不让此类事件重演!”

又商议了一番加强府邸和重要机构守卫的细节后,桓邻与陈瑷才告退离去。

书房内再次剩下士燮与钱夫人。

钱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丈夫。

“夫君,方才你说要寻访护卫,可是有了目标?此人——可靠吗?”

士燮握住她的手,心中志在必得。

“夫人放心,若此人能来,非但可靠,更可保我交州内核稳如泰山。”

“只是——欲得良将,需费些周折。”

他走到窗边,望向北方,仿佛要穿透千山万水,看到那个此时可能还郁郁不得志的白袍身影。

“赵云,赵子龙——”

他在心中默念。

“这交州的天地,或许正合你施展抱负。”

“无论如何,我定要试上一试!”

一个关于如何招揽这位绝世虎臣的计划,开始在他脑中逐渐清淅起来。

或许,可以借助正在北方活动的糜竺商队的人脉?

或者,派出一支精干的队伍,以经商或游历为名,北上幽州—

工巧坊的刺杀风波,被士燮以铁腕强行压了下去。

只是太守府内外的守卫,肉眼可见地森严了许多。

士燮本人倒象是没事人一般,照常处理政务,接见僚属,只是案头那盏凉茶换得更勤了些。

唯有夜深人寂,他独坐书房,目光偶尔扫过窗外沉沉的夜色,才会露出一丝警剔。

“阿石。”他唤来亲卫统领。

“主公。”阿石应声而入。

“坊内排查,可有进展?”

“回主公,那阿木’如同鬼魅,再无踪迹。”

“线索到了城西处废弃的货栈便断了,对手脚很干净。属下无能!”

阿石单膝跪地,面带愧色。

“起来吧。”

士燮摆了摆手,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加强府内及各要害部门的暗哨,明岗暗哨结合,我要的是滴水不漏。”

“诺!”

阿石领命,迟疑片刻又道。

“主公,近日夫人忧心,吩咐厨下所有食材皆由她亲自验看,您的膳食也——”

士燮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暖意,点了点头。

“由她去吧,也让夫人安心些。”

处理完日常政务,士燮将桓邻单独留了下来。

他没有绕圈子,直接切入主题。

“桓先生,前所,访求护卫之事,需加紧办理。”

“我思来想去,北面糜子仲先生处,或是一条捷径。”

桓邻精神一振。

“主公是想借助糜氏商行的人脉?”

“不错。”

士燮取过一张白帛,提笔醮墨。

“我欲修书封与子仲,请他代为留意。”

他笔下不停,将赵云的名姓、籍贯、可能所在的大致范围,以及其“忠勇沉稳、武艺超群”的特点一一写明。

却并未提及自己如何得知此人,只说是偶闻北地游侠提及,心向往之。

信写成,他用漆仔细封好,交给桓邻。

“选得力之人,快马送往徐州。”

“告诉子仲,若能寻得此人,我愿以交州精制轻弩五十架,或是等价的稻米、葛布相酬。”

“此事需隐秘,莫要声张。”

“五十架轻弩?”桓邻微微一惊。

交州工巧坊出产的轻弩,因用了新式簧片和机括,力道强劲且携带方便,乃是军中利器,也是与各方贸易的硬通货。

五十架之数,价值不菲。

可见主公对此人的志在必得。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徐州,郯城。

糜竺接到士燮密信时,正在与弟弟糜芳核算近日商队收支。

展信细读,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兄长,士威彦在信中说些什么?”糜芳凑过来问道。

他年岁较轻,性子也比其兄跳脱些,对交州那些新奇物事向来感兴趣。

糜竺将信递给他,捋须沉吟。

“士使君欲寻一人,名为赵云,常山真定人氏,据说曾在公孙瓒麾下效力。”

“愿以五十架交州轻弩为酬。”

“五十架轻弩?!”

糜芳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就是那种能连发三矢、三十步内能破皮甲的好东西?”

“士燮倒是大笔!这赵云是何神圣,竟让他如此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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