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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父魂囚笼:内卷之灵的救赎

金光撞入林舟眉心的瞬间,他死死抱住昏迷的苏晓扑向墙角——穹顶碎石砸落的巨响中,赵坤扭曲的身影被黑雾包裹:“林舟,你永远救不了你父亲!”童年阴影精拽着魏明的衣角躲到石柱后,玩具熊的眼睛始终盯着黑雾里那道与父亲相似的虚影。

“爸!”林舟挥剑砍向锁链,长剑却穿雾而过。陈岚的声音从金光中传来:“这是灵魂锁链,只有‘情感共鸣’能破!用你和你爸的童年记忆当钥匙!”魏明突然掏出个旧打火机:“这是林叔当年给我的!他说加班晚了,用它点根烟能提神!”打火机火苗亮起的瞬间,黑雾中浮现出旧车间的画面:林建军给年幼的林舟修玩具,说“爸以后不加班了,陪你玩”。

锁链剧烈震动,林建军的轮廓清晰几分:“赵坤当年骗我,说研究‘内卷之灵’能让工人不再加班,我信了他的鬼话,成了实验品!”他看向林舟,“你妈为了救我,才偷出‘世界重构代码’,造了晓儿这个‘情感锚点’!”赵坤的黑雾突然暴涨:“闭嘴!我才是对的!只有绝对秩序能消除加班!”

地面突然裂开,无数印着“考勤记录”的纸张窜出,凝成银灰色人影:“检测到新畸变体,类型:考勤打卡怪,核心:职场形式主义执念,危险等级:a”。打卡怪举起考勤机砸向林舟:“迟到一分钟!扣全勤奖!”相亲焦虑神的简历及时铺成缓冲垫:“检测到不合理制度!考勤迟到十分钟内不该扣全勤!”

林舟趁机冲上前,将父亲的旧照片按在黑雾核心:“爸,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当年是为了让工人少加班!”照片金光爆发,锁链寸寸断裂。林建军的灵魂挣脱束缚,与“内卷之灵”的黑雾分离:“赵坤,你的‘绝对秩序’,不过是满足你权力欲的借口!”他化作光团,融入林舟的长剑:“儿子,用这把剑,结束这一切!”

长剑爆发出炽烈金光,林舟冲向赵坤:“认知弑杀者·灵魂净化!”赵坤的黑雾被金光消融,他疯狂嘶吼:“我不甘心!我研究了二十年的秩序!”他突然掏出个红色按钮,“这是档案馆的‘收容失效’开关!我要让所有畸变体都出来,让世界尝尝内卷的滋味!”

按钮按下的瞬间,整个档案馆传来警报声。李姐的通讯器突然响起:“林哥!档案馆b区的‘摸鱼之灵’和‘考核之灵’逃了!正在走廊里搞‘全员考核’!”林舟刚要追赵坤,通道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举着注射器跑来:“别追了!我有办法制住赵坤!”

老人胸前的工牌写着“档案馆技术组张教授”,注射器里的液体泛着香菜花光泽:“这是‘情绪稳定剂’,我和陈岚当年一起研究的!能暂时压制畸变体能量!”他将注射器扔给林舟,“我是中立派技术组的,老吴让我来帮忙!赵坤的‘合理化场域’有弱点,怕‘真实数据’!”

林舟瞬间明白,黑雾右手抓住赵坤的手腕,注射器刺入其体内:“认知弑杀者·数据具象化!”赵坤的“合理化场域”中,突然浮现出无数工人的加班记录:“张磊,连续加班30天,突发心梗;王芳,产假被强制缩短,孩子夭折……”赵坤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大局!”

“大局就是牺牲无辜者吗?”林建军的声音从长剑中传来,金光再次暴涨。赵坤的黑雾彻底消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当年也是加班受害者……我妻女也是因为我加班没人管,才出的车祸……”他从口袋掏出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他和妻女的合影,“我只是想,再也没人像我一样……”

林舟的长剑停在半空。陈岚的金光化作虚影,蹲在赵坤面前:“赵坤,治愈不是靠强制秩序,是靠理解和改变。你看那些畸变体,‘绩效畸变体’要的是公平,‘考勤打卡怪’要的是合理制度,他们不是武器,是人类的警示。”她看向张教授,“老张,把‘情绪稳定剂’的配方给林舟。”

张教授掏出个笔记本递给林舟:“这是配方,还有‘内卷之灵’的抑制方法。当年我、你妈和赵坤都是‘职场异化研究组’的,后来赵坤走了极端,我们才分道扬镳。”他指向昏迷的苏晓,“晓儿的代码快不稳定了,需要‘摸鱼之灵’的‘松弛能量’来稳定,那家伙现在在b区的茶水间摸鱼呢。”

众人刚赶到b区,就被眼前的景象逗笑:茶水间里,“摸鱼之灵”化作个穿着拖鞋的中年男人,正泡着枸杞茶刷手机,周围的档案柜都成了躺椅,上面躺着打盹的清除派成员。“谁啊?打扰我摸鱼!”他不耐烦地转头,看到林舟手里的长剑,立刻举起茶杯投降,“别动手!我投降!我给你们泡枸杞茶!”

“我们不是来抓你的。”林舟收起长剑,掏出苏晓的发丝,“我妹妹的代码不稳定,需要你的‘松弛能量’。”摸鱼之灵凑过来闻了闻,眼睛一亮:“这是‘世界重构代码’!我当年帮陈岚封印过它!”他将茶杯递给苏晓,茶水泛起绿光,“喝了它,代码就能稳定。但我有个条件,以后档案馆要设‘强制摸鱼时间’,每天下午三点,所有人必须休息!”

苏晓喝下茶水,睫毛颤动着醒来:“哥哥,爸爸呢?”林舟举起长剑,金光中浮现出林建军的轮廓:“晓儿,我在这。”林建军的虚影摸了摸苏晓的头,“虽然你不是我亲女儿,但在我心里,你就是小舟的妹妹,我的女儿。”苏晓的眼泪掉下来,落在茶杯里,泛起香菜花的光芒。

魏明突然走到林舟面前,深深鞠躬:“林舟,我欠你的,欠晓儿的,欠所有被我欺骗的人的,我会用余生偿还。”他看向张教授,“老张,我想加入技术组,研究‘畸变体治愈方案’。”张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欢迎回来,老魏。当年你妻女的事,我们都很抱歉。”

就在这时,档案馆的广播突然响起:“紧急通知!a区的‘考核之灵’失控,在会议室搞‘全员述职’,所有参与的人都被强制要求‘自愿’加班!”林舟刚要冲过去,苏晴的铜片突然从他掌心飞出,贴在会议室的门上。门内传来苏晴的声音:“林舟,我在里面!‘考核之灵’的核心是‘被迫自愿’,只有你的‘情感共鸣’能破!”

林舟推开门,会议室里,“考核之灵”化作个穿着西装的面试官,正拿着话筒逼问被绑的疏导派成员:“你愿意自愿加班吗?不愿意就是不敬业!”苏晴的铜片化作虚影,挡在成员身前,却在逐渐淡化。“考核之灵”转头看向林舟,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新的考核者来了!请回答:你愿意为了救苏晴,自愿永远加班吗?”

林舟的齿轮臂突然自动解析:“检测到畸变体陷阱,‘自愿加班’会被转化为灵魂契约,永远绑定。”他看向苏晴的虚影,想起她牺牲时说的“每个畸变体都该被原谅”,突然笑了:“我不愿意。”他举起长剑,指向“考核之灵”,“因为真正的敬业,不是自愿加班,是高效工作,按时回家陪家人!”

“摸鱼之灵”突然窜进来,躺在“考核之灵”的办公桌上:“就是!工作是为了生活,不是为了加班!”他的“松弛能量”涌入“考核之灵”体内,后者的西装逐渐变成睡衣,话筒变成了抱枕:“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也摸鱼?”他打了个哈欠,躺在躺椅上睡了过去,会议室的束缚瞬间消失。

苏晴的虚影落在林舟掌心,铜片再次凝聚:“林舟,我还没彻底消失,张教授的配方里,有复活我的方法,需要‘容貌焦虑镜中人’的‘自信能量’和……”她的话没说完,林舟的副作用突然狂暴触发——他不受控地掏出笔记本,写下“加班申请单”,落款处却自动改成“苏晴复活所需:香菜花田的月光精华”。

月光从会议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林舟的笔记本上。陈岚的虚影笑着点头:“小舟,香菜花田的月光精华,每年中秋才会有,还有三个月。在这之前,我们要治愈所有失控的畸变体,重建档案馆的秩序。”她看向魏明和张教授,“老魏,老张,我们三个,也该弥补当年的过错了。”

就在这时,林舟的通讯器突然响起,是个陌生的声音:“林舟,我是‘异常体伦理委员会’的会长。听说你治愈了‘内卷之灵’?很好。三天后,来委员会总部一趟,我们有个‘终极治愈计划’,需要你和苏晓的帮助。”通讯器挂断的瞬间,林舟看到陈岚的脸色变了:“这个会长,当年就是他批准赵坤的‘终极兵器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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