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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新官上任

今日的智能儿身着浅粉对襟小袄,因动作间领口微敞,露出雪腻锁骨与一抹若隐若现的沟壑;下系月白罗裙,此刻坐于苏瑜腿上,裙裾微扬,露出一截纤细莹白的小腿。

看着智能儿那含羞带怯、春水流转的美眸,苏瑜不禁食指大动,自然不会客气。他一把将智能儿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只留下一句:“晴雯,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关上了。

站在院子里的晴雯听到这话,气得直跺脚,那张娇俏的脸蛋涨得通红:“哼……好一对不知害臊的男女!”

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番话里到底有几分不屑、几分艳羡,又有几分不平。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还有智能儿偶尔发出的轻吟,晴雯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红着脸回了自己的小屋。

一夜好眠。

天还是黑蒙蒙的时候,苏瑜便早早醒了。他轻轻将搂着自己腰身的雪白手臂挪开,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智能儿——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脸颊上还带着昨夜欢愉后的红晕,呼吸平稳而安详。

苏瑜轻手轻脚地起床,简单洗漱完毕后,便来到院子里开始修炼静功。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淡淡的露水香味。

苏瑜盘膝坐在院子中央,双手结印,闭目凝神,按照记忆中的法门开始运转内息。

通过这些日子的修炼,苏瑜愈发感到这套静功的奇妙之处。

据传授他静功的爷爷所说,这套功法的来历已经不可考,但在他们家已经传了十几代人。据说以前他们家也曾有几位祖宗练出过名堂,有位老祖宗甚至修炼到了第三层。

到了第三层后,可以寒暑不侵,体表自成气场,甚至形成护身罡气,刀枪不入。

当然了,这话估计就连爷爷也不大相信,纯粹是当成故事说给苏瑜听的。

爷爷还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修炼静功越来越难。到了他爷爷那代时,这门功法已经演变成了和八段锦一样平常的养生功法。

小时候苏瑜之所以修炼这门功法,纯粹是看在它能舒筋活络、静气凝神、集中注意力的功能上才学的。

不过还别说,虽然苏瑜打小调皮,学习也不怎么认真,但在班里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要不是父母突然去世,让他对上大学彻底没了兴趣,凭借着他近七百分的高考成绩,国内哪所名校不能上?

现在回想起来,他的成绩之所以能那么好,估计跟他从小修炼静功有着很大关系。

而穿越到了红楼时空后,苏瑜突然发现,被他当成强身健体功法的静功,居然在这个世界里大放异彩,隐隐有朝着修真甚至修仙的方向狂奔的趋势。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干就完了!

所以他也给自己定下了规矩:除非是遭到不可抗拒的因素,否则每天都要抽出一个时辰来修炼这门功法。

一个时辰过后,天色才开始变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很快,屋内传来了晴雯起床的窸窣声——被褥摩擦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梳头的声音……

没过多久,晴雯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院子里。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小袄,下面配着月白色的裙子,头发梳成了简单的丫髻,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人。

不过,当她看到盘坐在院子里的苏瑜时,脸色瞬间就红了,显然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爷……您起得真早。”她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苏瑜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娇俏的丫头,笑道:“你也起得不晚。昨晚睡得可好?”

这话问得很平常,但晴雯却听出了别的意味,俏脸更红了:“奴婢……奴婢睡得很好。倒是爷您……”

她欲言又止,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卧室的方向。

苏瑜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也睡得很好。对了,智能儿还在睡,你一会儿别吵醒她。”

晴雯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问道:“爷,您今天要去京营吗?”

“不急,过两天再去报到也不迟。”苏瑜伸了个懒腰,“今日我想在府里转转,看看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正说着话,卧室里传来了智能儿的声音:“爷……您起来了吗?”

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和娇媚,听得晴雯又是一阵脸红。

苏瑜闻得智能儿呼唤,转身步入内室。

刚从榻上起身的智能儿,此刻正坐于床沿,身上仅披一件轻薄亵衣,松松垮垮搭在肩头,领口大敞,露出大片雪腻肌肤与深邃沟壑。

青丝散乱披垂肩侧,粉颊尤带昨夜春色,整个人慵懒妩媚,风情无限。

见苏瑜进来,智能儿忙不迭起身,浑然不顾衣衫半褪,春光乍泄。她快步走至衣橱前,取出了昨日官府颁下的那套簇新官服。

“爷,您快试试这官服可合身!”智能儿语带兴奋,眸中闪铄着灼灼崇拜。

那是一套青色圆领官袍,料子是上好的湖绸,触手柔滑细腻。配有一条素银腰带、一顶乌纱帽,并一双厚底官靴。

苏瑜便在智能儿服侍下,一件件穿戴齐整。

智能儿先为他穿上中衣,再套上青色圆领官袍。她一双素手在苏瑜身上仔细抚平每一处褶皱,动作轻柔而专注。继而蹲下身,为他套上官靴,纤指不经意间滑过小腿与脚踝,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暖意。

末了,她莲步轻移,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乌纱帽戴在苏瑜头顶,又为他系好腰间素银腰带。

待穿戴毕,智能儿已然看痴了。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眼中,自家情郎登时判若两人——那青袍衬得身姿挺拔如松,乌纱帽下俊颜平添几分威仪,素银腰带更勾勒出颀长腰身。一股不怒自威之态,俨然天成,令人不敢逼视。

智能儿看得目眩神迷,眸中春水盈盈,情难自禁,一头扑入苏瑜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粉面深埋在他胸前。

“爷……爷真真好看……”她呢喃细语,饱含浓得化不开的倾慕与爱恋。

苏瑜垂眸,瞧着怀中人那张飞霞俏脸,轻笑道:“怎的?舍不得爷出去?”

智能儿闻言,娇靥更红,她仰起头,一双水润眸子直直望进苏瑜眼底,含羞带怯道:“奴不怕爷笑话……奴此刻竟不知何以自处,恨不能化入爷的骨血里,一时一刻……也离不得爷呢。”言及此处,她眼框微红,珠泪盈盈。

苏瑜心下微软,轻抚她如云秀发,俯首在她潮热的粉颊上印下一吻。触感温软,暗香浮动。

他深解智能儿心绪。

自幼在馒头庵那等藏污纳垢、龙蛇混杂之地长大,智能儿分外渴盼一个安稳归宿,一处真正倚靠。

那地方名为清净佛门,实则污秽不堪,诸般腌臜勾当层出不穷。智能儿于此间耳濡目染,见惯黑暗龌龊,内心深处对一份纯粹的温暖与安稳,渴望至极。

而今,苏瑜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全部的世界所系。

加之这两夜,二人已共赴巫山,那蚀骨销魂的欢愉令她食髓知味,自然抛却了最后一丝矜持,将满腔炽热滚烫、毫无保留的深情,尽数倾注于苏瑜。

“傻丫头。”苏瑜语声温存,怜意满溢,“爷不会撇下你。”

智能儿闻此,珠泪终是滑落,面上却绽开明媚笑魇:“恩……奴信爷!”

她踮起脚尖,主动献上香吻,印于苏瑜唇上,方才依依不舍松开手:“爷,您且去吧,莫叫人久候。”

苏瑜颔首,正欲转身离去,衣袖却被智能儿轻轻拉住。

“爷……”智能儿贝齿轻咬下唇,细声问道,“您……您今夜……可还回来?”语声中糅杂着期盼与忐忑,唯恐听到否答。

苏瑜回首,望进她那双盛满期待的眸子,莞尔道:“自然回来,爷还等着你伺奉呢。”

智能儿闻言,粉面复又染霞,眸中却漾起欢喜波光:“恩……奴等着爷!”

苏瑜离了东跨院,欲往城南郊外的锐健营赴任。

行至荣国府大门前,他却猛然惊觉——自己竟无代步之具!

前世出门,公交地铁滴滴皆便。然此乃古代!无马车、无轿舆、无马匹,仅凭双腿,从荣国府至城南郊外锐健营,少说也得耗去大半日光景!

苏瑜懊恼地一拍额头:“啧!这习惯……竟还未改!”

无奈之下,只得在府门外马市上临时赁了一匹小毛驴。

那驴灰不溜秋,个头不大,双耳奇长,瞧着颇为滑稽。租驴老汉索价一日二十文,苏瑜也懒计较,径直付了银钱。

骑在驴背上,苏瑜一路颠簸着往城南行去。

身上簇新的青色官袍在日头下泛着光,衬着胯下这匹矮小灰驴,场面说不出的怪异违和。

道上行人纷纷侧目,有掩口窃笑的,亦有交头接耳的。

感受着周围人那异样的目光,苏瑜心下发狠:明日定要置办一匹好马!否则在这世道寸步难行,忒也丢份!

一路走走停停,问了数次路径,耗费近两个时辰,苏瑜总算抵达城南郊外的锐健营辕门。

营盘占地颇广,外围是丈高粗木栅栏,设有箭楼望塔。辕门口两根粗壮旗杆高耸,“锐健营”三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四名灰衣军士执矛挎刀,肃立门前。

苏瑜翻身下驴,整了整微皱的官袍,向守门哨长拱手道:“有劳这位兄弟通传。新任把总苏瑜,奉札前来拜谒管营大人并诸位上官,今日特来点卯应职。”

那哨长是个三十许的疤脸汉子,面相颇凶。他上下打量着苏瑜,目光在其官袍与脚边毛驴间逡巡,眼中掠过一丝玩味。顿了片刻,方点头道:“等着,待我禀报大人。”言罢便要转身。

“兄台且慢。”苏瑜忙唤住他,自怀中摸出一块约莫一两的碎银,塞入哨长手中,客气道,“兄弟们守门辛苦,些许心意,打点水酒解乏。”

哨长接了银子,脸色登时和缓。他掂了掂分量,眼中露出满意之色,随即指向一旁木值房:“苏大人客气了。里面请,稍坐饮茶。卑职即刻去禀。”

态度判若两人。

苏瑜拱手:“多谢。”

许是银子使然,苏瑜在值房仅喝了半碗粗茶,便闻脚步声至。

一位身着浅蓝军服的旗牌官入内,拱手道:“苏大人,管营大人有请,请随卑职来。”

苏瑜起身,随旗牌官步入营区。

穿过辕门,眼前是一片开阔校场,地面坑洼不平。

远处几排简陋营房,偶有兵卒操练,呼喝声稀稀拉拉,动作散漫无力。

行至营地中央一座稍大的中军帐前。

旗牌官于门外止步,朗声道:“启禀大人!新任把总苏瑜到!”

帐内传来一沉稳威严之声:“进。”

苏瑜深吸一气,整肃衣冠,迈步入内。

帐中陈设简朴。正中一张大案,案后端坐一位年约四旬的将军。身着绣虎武将袍,腰束玉带,面方口阔,浓眉如剑,端坐在座位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两侧分坐两排军官,或老或少,皆着品级官服,此刻目光齐刷刷投向苏瑜,带着审视。

苏瑜疾步上前,单膝点地,抱拳行礼:“卑职苏瑜,叩见大人!”

将军微颔首:“起。”

苏瑜起身,垂手恭立。

将军翻看案上文牒,抬首,目光如刀般扫过苏瑜:“你便是新任把总?年岁不大。报上籍贯来历,从前所司何职?”

苏瑜恭答:“回大人,卑职现居荣国府东跨院,乃府上远亲。此前……只在家中读书习武,未曾出仕,亦无功名。”

“荣国府?”将军浓眉微挑,“贾府中人?”

“远房亲戚。”苏瑜忙澄清。

将军又问了骑射、粗通兵法否等数问。苏瑜一一作答,态度端正。

末了,将军放下文牒,沉声训示:“既入我锐健营,当恪尽职守,不得懈迨!京营虽非边关,亦是拱卫帝畿重地,岂容轻忽?你年纪轻轻得授此职,想必有些门路。然在本官帐下,不看你出身,只看你本事!若差事办砸了,莫怪本官不念情面!”

苏瑜躬身应道:“卑职谨遵大人训示!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人栽培!”

将军面色稍霁:“恩,有此心便好。”

待此间事了,气氛稍缓,苏瑜这才问道:“卑职初来乍到,斗胆请教大人尊讳?”

那将军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缓缓道:“本官姓冯,单名一个唐字,现任锐健营总兵,官拜正四品神武将军。”

冯唐!

闻此名,苏瑜身躯微不可察地一震,眼底掠过一丝惊诧。

这名字……他可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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