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耐曹有些诧异。
办个案子而己,这队长竟然带盒子炮出来,这人不简单啊。
怕不是哪个大人物觉得好玩才来办案的吧?
嗒!
何爹一手搭在何耐曹的肩膀上,两人露出淡淡的微笑。
特别是何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他就知道,他儿子咋可能干这种事情呢?
“廖晓芳同志,你继续。”帽子队长说道。
廖晓芳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
但
“这件事情我是主谋。是我惦记何家的财富,嫉妒妹妹,才求我娘,让我娘配合我演这出戏的。目的就是想让何耐曹娶我,我想过上好日子。”
“这些都是我自己策划的,与我娘亲无关。”
廖晓芳在两难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那就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既能不污蔑何家,也能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听到此言,何耐曹很是惊讶,他真小看廖晓芳了,没想到她有这一面。
“对对对!是我女儿策划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廖娘几乎是脱口而出。
刚才,她很担心晓芳把她供出来,这样的话,她下半生就不用活了。
好在晓芳懂事。
“是这样吗?”帽子队长问道。
“是的。”廖晓芳当即回道。
然而,何耐曹却插了一嘴:“我有话要说。”
“嗯!你说。”
帽子队长允许,同时瞪了一眼廖娘与王西勇,示意他们别说话。
“这件事情主谋是廖娘,而廖晓芳只是受害者。她被廖娘蛊惑,听信她言,才导致今日所发生的的事情。”
何耐曹为廖晓芳辩解,并非为了廖晓芳。
他想的很简单,把廖娘与王西勇一并送去劳改,廖晓芳也肯定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在何耐曹看来,廖晓芳良心发现,悬崖勒马,可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善待你。
凭什么?
我媳妇儿都差点被你害死了。
要不是何耐曹有追踪雷达,他能找到廖晓敏才怪。
这份仇恨,怎能说解开就解开?说原谅就原谅?
“你胡说,你”廖娘刚想说话,只听到一声枪响。
砰!
屋顶上,瞬间落下木屑,以及一缕光线。
“廖大娘,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啊?”帽子队长冷冷地看着廖娘,后者缩了缩脖子,后退两步,再也不敢说话。
王西勇也咽了口唾沫,他刚才也想说话来着。
他娘的,这帽子咋这么狠?
“浪费我一颗子弹,等会廖同志你得报销。”帽子队长重新将盒子炮放在桌面上。
“好”廖娘不敢说不,也不敢多说。
别说他们两人,何耐曹也是微微一惊,这队长是真猛啊。
廖晓芳大口呼着气,她是真的受到惊吓了,心脏不停在跳。
刚才她在想,何耐曹为何会为她辩护?
难道他真的原谅了我吗?
毕竟我差点害死了他媳妇儿。
外面。
群众更加好奇了。
“里面到底谈了啥啊?竟然还开枪啊?”
“该不会是何耐曹不服?然后辩解被制止?”
“又或者不是何耐曹玷污人家,而是人家玷污了何耐曹?”
“你净瞎说,那女的得饿啊?”
外面的群众,思想很活跃,疯狂猜想、讨论。
“何耐曹同志,你继续。”
“好。”
何耐曹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述,包括廖娘与王西勇,三番五次来何家闹事。
甚至连妹妹何小慧被打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
帽子三人终于明白了,原来王西勇先前是颠倒黑白,把何耐曹说得猪狗不如,横行霸道。
原来都不是,一切的罪恶根源,竟然是原告,而不是被告。
现在两极反转,真相互换。
“王西勇与廖娘以我玷污廖晓芳为由,多次诬陷于我,导致我清白受损,让邻里乡亲都以为我是一个流氓、强奸犯,让我蒙冤。导致我家人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有时候都不敢出门。”
何耐曹语气认真且透着火气:“请帽子队长让他们还我清白,为我攻开澄清。”
“澄清”,很有必要。
这澄清能为自己洗清罪名,让舆论消失,这是必要的。
帽子队长此话一出,廖娘瞬间晕倒,王西勇张大嘴巴,满脸惊慌与茫然。
他被廖娘坑惨了。
完了,全完了。
棒槌的事情他也不能说,说的话,如兰的事情就暴露,暴露的话他可能首接死刑。
至少要保住香火。
可东屯有何耐曹这大尾巴狼在,儿子很危险,必须想办法让儿子脱身,离开这里。
“各位,何耐曹玷污廖晓芳事件。何耐曹无罪。王西勇,廖大娘,攻开p平。王西勇,廖大娘,廖晓芳,捉拿回局。”
“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话说,连王西勇都不敢吭声。
廖娘首接晕死,没有话语权。
“东屯大队长,你立即召开东屯所有村民,开一次群会,务必人人到齐。让大家都知道,犯罪的后果。”
“好!”大队长应声。
“那么你们着手准备,下午攻开问罪、澄清。”
帽子队长宣布:“还有,廖晓芳破身这件事,不得外扬。”
众人点头。
不管怎样,廖晓芳也算是受害者,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即便她是罪人,也没必要把她的隐私暴露。
“都散了吧!”
随着帽子队长的声音落下,大队长与妇女主任踏出堂屋,离开何家。
王西勇与廖娘、廖晓芳,则被民兵田元海带人押走,分开看守,避免窝里横。
群众追着田元海问话:“田队长,到底咋回事啊?”
“是啊田队长,何耐曹到底是不是强奸犯啊?”
田元海脚步一顿,留下一句话便离开。
何耐曹是清白的,并非强奸犯,请勿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