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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爆浆芝士卷

孟鸢这句话刚落,整条街像被风吹过的麦浪一样炸开——

“虾?”

“我们镇上……从来没人吃过虾啊!”

“谁家这么富贵吃得起江货?”

“娘子要做虾?真的虾?!”

好几个人当场顺着街边的河往下望,像期待虾自己跳上岸来。

孟鸢没去解释,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想吃的,明日守着。”

她说得像是随口,但人群早已经热得乱成一锅。

她回家把门一插,第一件事就是从系统兑换里取食材。

下一瞬,一大竹筐的鲜虾就掉在了她的案上——青壳、亮须,活跳跳的。

柳氏吓了一跳:“鸢儿,这……这东西怎么还动?”

“虾,活的才香。”

柳氏一个“啧”,躲得远远:“你弄,你弄,我不看。”

孟鸢捏住虾须,动得快,把虾壳从背上划开,尾尖收着,虾肉白嫩得像刚脱了壳的豆瓣。

她用盐水泡一遍,去掉泥味,又用料酒压腥,姜丝放进去不多不少,正好提味。

处理好的虾肉摆成一排,虾尾翘起,像一行小弯弯的月牙。

不稠不稀,顺着勺背流下来像一条白线。

又混一碟香料粉,里头有椒盐、淡淡花椒、芝麻碎,是她昨晚备好的。

“娘子——”隔壁的药材店老板娘探头,“你这做虾的味道……不会腥吧?”

“不会。”孟鸢头也不抬,“腥的是虾,不是手艺。”

老板娘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悄悄缩回去,却没忍住偷瞄两眼。

周玉明蹲在案边看得眼睛发直:“嫂子,这虾……真的能炸着吃?”

“能,还香。”

“那头尾都能吃?”

“你喜欢啃骨头的话,也能啃尾巴。”

第二天一开巷子口,人已经站了一排。

连昨晚风都没停过的街边,都有人守着。

“娘子来没?”

“她一到,肯定能听到叫声。”

“你别挡风,我怕虾跑掉。”

郑首从家里出来时吓傻了:“你们夜里就没回家?!”

“怕错过啊!”有人振振有词,“虾是啥味我都不知道!我得守着!”

孟鸢推着车慢悠悠出现,人群瞬间“哗”地一声围上来。

苏明都被挤得退后一步,扇子差点掉地上。

“排队。”她一句话,所有人立刻像被抽了神魂似的自动排成两列。

她先调面糊,动作不急,像在慢慢铺一张网。

虾肉一只只夹起,蘸糊、抖糊、入锅。

油声一炸,整个街口立刻安静半息——

下一瞬,金黄的脆皮开始在虾肉外鼓起,薄得像被风吹成的一层风干纸壳,亮亮的,脆脆的,虾尾微微翘着,像是在招人。

“娘子……这味……”

“等会儿。”她翻面。

外皮在油里抖开细碎的小泡,轻轻一碰就碎。

她顺手捞起一只,摊在竹盘中,撒上一撮香料粉——

香料粉一沾热,整条街都被激得心口一跳。

“第一只。”她递给排第一的老挑夫,“小心烫。”

老挑夫怕烫又忍不住,先在嘴边吹了吹,一咬——

“咔!!”

声音实在太脆,连后面十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像在石板路上折一根干枝。

虾肉的汁被挤了出来,鲜得发甜,混着那层香料粉往舌根一落,老挑夫眼睛都亮了,脸红得像被烧过似的。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一个劲点头。

旁人都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老挑夫憋半天,憋出一句:“娘子……我活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想……跪着吃。”

人群笑翻。

接下来,炸好的虾一只只递出去。

有人刚拿起就忍不住啃尾巴:“这脆!这尾巴也脆!这皮咋这么薄!”

有人破音:“娘子!!这味道能卖到京城!”

有人酸道:“你吃虾吃成高人了?”

那人一边吃一边回答:“不是我高,是虾给的脸!”

学子那边更乱。

有个平日里背书背到想哭的小子吃完一只,立刻背起《大学》:“知止而后有定……娘子!我定了!”

临安在旁边听了都差点笑出声:“你这个‘定’,是嘴定,不是心定。”

富家小厮排了两遍,装满一纸袋:“夫人说今日不给她带回去,她就不梳头了。”

胖商人掏钱比掏命还快:“娘子!十只!十只!我媳妇昨日甜吃得高兴,今日我哄她鲜的!”

连门房老仆都忍不住捂着嘴走过来,两指捏着一只虾,小口小口咬,咬得还特别端庄:“嗯……嗯……这虾好……好入味……”

众人差点笑死:“老张你别装了!咬大口!”

连马文中都来了,但他不敢靠得太近,只站在后头装冷淡。

他身边人买一只蘸粉吃得眉飞色舞,马文中狠狠咽了好几次口水。

最后憋不住,低声问:“……我若买,会不会丢脸?”

那人正在舔手指:“你再不买……我都替你丢脸。”

孟鸢看见马文中那点小动作,心里轻轻笑,却什么也没说。

等最后一锅起出,人已经排到街拐角了。

她看着竹盘空了,才轻声道:“今日到这儿。”

全街同时发出不愿意的哀嚎。

有人晃着空纸袋:“娘子,我还能明天再来吗?!”

“能。”

“还做虾?!”

“不做虾。”

“又换?!”

“嗯。”她抬眼,淡淡道,“你们嘴这么贪,我得治治你们。”

人群:“????”

苏明轻轻拿扇子敲她:“娘子,你这是勾人。”

“勾嘴,不勾人。”

说完,她收了摊,把虾尾的壳敲掉集中收好,连汤汁都没浪费。

人群目送她离开,等她走到街角,一个小孩追着喊:

“娘子!!!明天做什么?!”

“明天做……糯米烧。”

人群当场炸裂:“娘子等我!!!我去买碗!!!”

鲜菇浓汤才刚卖完一天,人已经被馋得魂不守舍。

“爆浆芝士卷”这五个字像勾人的符咒,只要有人一提,整条街瞬间抖三抖。

有个学子凌晨去打水,提着桶站在井边,嘴里嘀嘀咕咕:“爆浆……爆浆……这玩意儿真的能爆吗?”

被隔壁的汉子听见,差点以为他要练武功。

到巷子口时,队伍排得比昨日更长。

有人蹲在地上写字:“今日菜单:芝士卷(不确定会不会爆)”

有人站在旁边抖腿:“娘子今天要是迟到,我能把自己吃了。”

苏明远远看到那一长条人影,扇子差点掉地上:“娘子,你这摊……怕是要传进县志。”

郑首已经忙得冒汗:“娘子今日得多做……多多做……再不多做他们要反了!”

孟鸢推着小车在巷子尽头出现,所有人的脖子像被线牵一样,一起扭过去。

“娘子!!!!!!!”

这一嗓子差点把天震翻。

她慢悠悠地把车停好,掀开布,案台上躺着一小盆黄澄澄、软糯糯的东西。

芝士。

是系统兑换的,颜色亮得像秋叶,轻轻一碰就微微晃。

旁边还有她自己和好的面皮——柔软又不黏手,按下去会慢慢回弹。

再旁边是一碗调得香香的粉,是芝士卷要裹的那层薄衣。

她一手撸袖子,一手拿起小刀,轻轻切下一块芝士。

切下去那瞬间,刀身柔柔地陷进去,芝士像被轻轻惊醒似的,断面嫩得发亮。

“娘子……这个……能吃吗?”

“能。”

“是奶做的吗?”

“嗯。”

“那奶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搅。”

那人听完更迷糊:“……是你的手做的吗?”

“是我的脑做的。”孟鸢淡淡。

众人被噎得几秒没声音。

她把芝士切成长方块,用面皮一层层卷住,卷得紧紧的,两边捏住,像捏住一个小枕头,再轻轻搓圆。

苏明看着她动作,忍不住道:“娘子,你这手……要是给别人裹药,说不定也能救人。”

孟鸢挑眉:“这是救嘴。”

等她卷好第一批芝士卷,油锅那边腾起热度,她把卷好的芝士轻轻丢入。

“娘子小心!”

“会爆?!”

“我退后点!!!”

人群哗啦哗啦往后倒。

但芝士卷入油时却安安静静,只是沉下,再慢慢浮起。

外皮开始变色,从米白到浅浅的金黄。

芝士卷鼓得像是心里藏了秘密,表皮看上去薄,却撑得圆鼓鼓。

她知道差不多了,把它捞出来放在盘里。

这时它还没“爆”。

切开。

“呲——”

一线浓稠的芝士顺着切口慢慢流出来,像金色的浆,从卷心往外淌,一滴一滴落在盘里。

那香味瞬间把整条街的呼吸都冻结了。

“娘子……我咋觉得我眼睛湿了?”

“这是吃的???”

“娘子你这不是食,是法术……”

“我刚刚……看着它流,我心都碎了……”

流芝士的画面让人窒息。

小孩捂着胸口:“娘子……它心太软……我受不了……”

旁边的壮汉眼睛都红了:“娘子,这玩意儿比盐酥鸡还勾人!”

第一份递给最前面的老挑夫。

他捧着芝士卷,像捧着刚出生的孙子。

“娘子……我……我能吃吗?它……它好像还在动……”

“你不吃它会更动。”

老挑夫深吸一口,咬下。

“嗷——!!!”

芝士像浆一样往他嘴里冲,热,却甜;腻,却香;软,却黏。

那一瞬,他直接站直背,像被天雷劈了一下。

“娘子!!!我……我活过来了!!!”

众人笑得跪地。

第二个少年吃一口,直接原地转圈,嘴里含糊:“娘子我媳妇……我媳妇一定会……一定会爱我!!!”

旁边人骂:“你都没媳妇!”

少年大吼:“那我今天去找!!!”

第三个姑娘含着芝士卷,眼睛像月亮似的亮:“娘子……这味道……会让人想嫁人。”

孟鸢淡淡:“那你嫁之前吃一个,嫁之后吃两个。”

姑娘差点当场磕头:“娘子是仙!!!”

临安捧着自己的芝士卷,小口小口吃。

他的眼睛里像被奶光照到,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芝士糯糯地黏在他的舌尖,他轻轻抬头,看向孟鸢,耳朵慢慢变红。

“嫂嫂……这个味道……有点……”

“甜?”

“……有点让人舍不得吞。”

孟鸢没回应,只轻轻拍了拍他肩:“那就慢点吃。”

爆浆芝士卷越做,人越疯。

有人直接跪着排队。

有人吃得嘴边全是芝士,像贴了层金。

有人边吃边哭:“娘子我本来心情不好的,你这是强行让我高兴!!”

有人边吃边笑:“娘子这东西……能逼人告白!!!”

胖商人一口气买了十五个:“娘子给我多裹点,我媳妇吃了能不能不打我?!”

孟鸢:“不能。

最后一锅出完,人已经排到巷外。

孟鸢把刀放下,把案台收整齐。

“今日到这。”

“娘子!!!”

“我才吃了一个!!!”

“娘子你不能这样!!!”

“娘子我们今天才刚想疯!!!”

有人趴着摊子边喊:“娘子!!明天做什么?!”

孟鸢拎着篮子走了两步,回头一句——

“明天做凉皮。”

整条街当场炸裂。

“凉皮?!!!”

“娘子这是要我们魂飞魄散!!!”

“我明天凌晨就睡你摊前!!!”

孟鸢不再回头,只让风把她的话带出去:

“你们嘴这么闹,我得治治。”

街上从昨夜就开始躁动。

有人在巷口石阶上打盹,有人抱着竹篮子坐着,有人甚至带了小马扎,明目张胆地守摊。

每隔一会儿,就有人问一句:“娘子来没?”

再隔一会儿,又有人喊:“凉皮真的能吃?不是书上那种纸吧?”

旁边人立刻训他:“书上那是纸!娘子的凉皮是吃的!”

“吃的纸……”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荒唐,却越想越馋。

天还没亮透,空气里一点风,吹着吹着,就吹出一阵躁意。

只要一想到“凉皮”两个字,嘴里就开始泛口水。

还没等人吵得更难听,巷子尽头传来熟悉的轮声——

“来了!!!”

一群人瞬间站直,像被人一根绳子往上拎。

孟鸢慢慢推着摊子过来,表情不急不缓,像不知道这里正等着她救命似的。

“娘子!!我们快冻死了!!今天一定要多做!”

“娘子!!昨晚我舌头梦见你了!!”

“娘子!!我今天没刷牙就是为了吃凉皮!!”

孟鸢扫了一眼,面无波澜:“刷不刷牙都不影响我卖。”

一群人立刻噤声,乖得不行。

她把桌布掀开。

一大盆半透明的凉皮片,切得宽宽长长;

还有一个暗红色的碗,里面是她自己调的“秘制香醋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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