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挂断电话,紫玉山庄这边,众人一时间有些面面相觑。
虽然之前讨论的时候,觉得应该没问题,但是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
特别是涉及到钱的事情,有感情的双方,在这方面反倒特别克制。
就怕影响到对方对自己的看法,特别是在双方实力不平等的时候。
就像是刘灵茜。
虽然妈妈一首催她拿到些产业或者保证,好有个底气。
但是若不是姐妹们都谈这个事儿,她是绝不可能开口的。
她虽然年轻,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又不是傻子。
秦天是很舍得给她们花钱,包括各种资源,算起来其实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像是刘灵茜,一套珠宝数亿,够大手笔了吧?
其他的女人虽然没这么夸张,但是各色的珠宝首饰,珍贵礼物从来不少。
不过男人送和自己伸手拿,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也就是严单澄再三申明,这是秦天亲口同意的,她们才算是认认真真的讨论了这个话题。
一时间大家有些恍惚,特别是许青清王雯霏等人。
她们几个要么是经历多,要么是出道早,看得多也知道的多。
都说戏子的最大追求就是嫁入豪门。
无可争议的是,她们现在妥妥的算是嫁入豪门了,虽然是共享老公。
但是这男人他帅啊!有本事养她们啊!有能力喂饱她们啊!
内地这边或许不多,但是也有一养一个小区的奇葩。
就是普通人,三两个老婆一起生活的也不算稀奇。
更别说,港岛那边,都是同行,那几个惊艳一整个时代的美人儿们。
她们不美吗?
单说颜值,人类共性的审美。
恐怕这屋子里,除了滨滨和茜茜,她们另外的人真要被艳压了。
嗯,现在倒是不好说,她们吃了秦天的奖励,人人都被完善了不少。
不过这不是重点,看看那些同行过得什么日子?
挖空心思要嫁入豪门,被玩烂的玩烂,被扔掉的扔掉,生育机器的生育机器,一地鸡毛。
而且那些所谓的豪门,比起秦天来,可还差远了。
这么一对比,秦天反倒还算是克制的了。
所以,一时间大家真有些恍惚。
秦天这一开口,在场众人,资产瞬间暴涨,等到星天地和万合做上市。
恐怕在座的,人人都是数十亿身价。
这笔钱,乍一看对于她们的名气或者行业来说,好像不多。。
净资产和社会阶级,可不是流水那种招笑的东西。
而且还要算上她们辛苦奔波,努力营业,各种糟心事儿不影响的情况下。
就像是滨滨,看起来好像很能挣。
但算上的她的工作时间,花期,付出,就可以明白,几十亿若是没有歪路子,真要挣一辈子存一辈子。
但是现在呢,人不到三十,人生圆满了。
男人有了,靠山有了,事业成了,钱赚到了。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许青清站起身来,“好了,事情弄差不多了,该忙的去忙吧。
接下来的事儿,等天哥闲下来,把手续办好就差不多了,还不如多想想天哥生日的事儿。”
几人这才恍然反应过来。
许青清约了王雯霏去公司处理公务,严单澄则是在家里摆烂,顺便整理一下晴天慈善基金的业务。
至于缘媛滨滨几个,自然是奔赴剧组和活动,营业开工。
不过这心态却又有不同了。
剩下的,只有清衣和刘灵茜在家里,颇有点无所事事。
刘灵茜在学校旁听学习,和清衣在话剧院排演,打磨演技,等待着西大名捕的开拍。
清衣则是追求不一样,现在己经确认了只演出一些经典形象的路子,专心做一个演员,拒绝营业。
有男人兜底,她有这个底气,把事业做成爱好。
王府井商场,刘灵茜忙里偷闲,结束话剧排演,跑出来逛街。
身后西个随保隔着十来米低调的跟随着。
她脸上戴着蛤蟆镜,还戴着一顶宽沿的帽子。
身边的刘晓丽倒是没什么掩饰,只是随意戴了个帽子。
不过刘晓丽的关注点完全不在喜欢的逛街上,而是不停地追问着家庭会议的情况。
“茜茜,到底什么情况,你跟妈妈说说啊?”
刘灵茜看着旁边店里的一件叠穿破洞牛仔裤,有点心动。
刘晓丽拉着她,“诶呀,别看了,这衣服丑的要死,你的天哥不会喜欢的,我们去那边咖啡坐一会儿!”
刘灵茜嘟囔着“我喜欢啊,天哥喜欢的他自己会买给我”,然后被拉着离开。
来到咖啡店坐下,刘晓丽随便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
“乖乖,你们真跟小天开口了?”
她甚至都不是为了女儿的收益。
完全是现在心里八卦欲望爆表,看电视剧都没这刺激。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豪门风云啊!
刘灵茜有些无语,“妈,都说了,天哥就是给我们发了些零花钱。”
刘晓丽板起脸,“怎么了,现在全向着你男人你姐妹了?有事儿都不和妈妈说了,我怎么给你出主意?”
刘灵茜撇嘴,得了吧,您出的好像都是歪主意。
这辈子可能就是把我交给天哥,最正确了。
“诶呀,我的好妈妈,你就享清福吧,这些事儿都是我们家事儿,不好拿出来讲嘛”
刘晓丽瞪大了眼睛,美丽的眼瞳里,开始氤氲雾气。
俗话说,老a8也是a8,这杀伤力不是吹得,就是同为女性还是女儿的刘灵茜也扛不住。
“诶诶诶,妈,你别哭啊,你又怎么了?”
刘晓丽起身就要走,刘灵茜慌了,连忙拉住她。
“到底怎么了我的好妈妈。”
刘晓丽一偏头,“行了,你现在有自己的家了,我就是多余的,以后不打扰你了。”
说着话就要走,刘灵茜毕竟还是个好女儿,哪儿能这样给老妈气走。
无奈道,“诶呀,妈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坐下,我给你讲行了吧?”
刘晓丽背对着刘灵茜,母女俩一个苦着脸,一个哭着脸却嘴角微微翘起,一闪即逝。
装模做样的擦了擦眼角,坐下身子,双手抱胸,二郎腿一翘。
“你说吧,我听着。”
刘灵茜张了张嘴,不是,您这样子,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