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试试这个,这个是闻哥托我在新加坡找的货,应该是好东西。
秦天接过雪茄,耸了耸肩,随意的抽了两口。
“这玩意儿我也没什么经验,唔,是要香一点。”
“是吧,我说弟弟以后别抽香烟了,那个对身体伤害太大了,这个其实也不错的。”
许青清笑眯眯的看着男人,她笑起来两边酒窝很美好,有一股奇怪的魅惑感。
秦天虽然刚结束战斗,但是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不过他心里也同样咯噔一声,完了,这女人开始管我了
“咳咳,我这哪有钱抽这个啊,玩不起,以后再说吧。”
甭管好心坏意,这个由头不太对啊。
许青清表情不变,男人往后缩的话她也没有接茬,自顾自的给他添了杯茶水。
两人喝了两杯茶水,门外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不止一个。
姜闻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老弟,久等了啊,哥哥今天照顾不周了。”
姜闻坐下就倒茶,秦天没有在意,只是看着他身后进来的女人。
徐晶蕾?
这女人搞什么鬼,男人都走了,她又回来干什么?
徐晶蕾也跟着坐下,“聊什么呢你俩,青清姐你气色不错啊。
许青清见这女人进来,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小男人不放,心里有点不快。
随意摇摇头,抬手添茶,“就是聊聊天,你怎么着啊,不照顾你男人?”
徐晶蕾有点错愕,青清姐这是于是故作夸张的说道。
“青清姐,您这也骂的忒脏了啊,我和王烁就是朋友而己,他家里有保姆照顾,我添什么乱啊。”
说着话,接过茶杯,小心的啜饮起来。
姜闻连干三杯茶水,又觉得不解渴,首接起身倒了白开水灌下去。
再回到座位上,一见秦天叼着的,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
姜闻说着话,一边点点许青清,一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木盒子,赶紧给自己摆弄上。
就是这头汤给别人喝了,怎么抽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
他看看许青清又看看老神在在的秦天,无奈摇了摇头。
“我说闻儿哥,你这演大戏呢,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左看右看的。”
秦天也被这老男孩逗乐了,开口调侃道。
姜闻摇头晃脑,“得了,我就当做好人好事儿了,给朋友架桥铺路,哎,这盒雪茄怎么着想想也值了。
这话一出,许青清想打他,秦天无所谓,徐晶蕾八卦欲望爆表。
不过许青清防着呢,首接转移话题。
“话说冯导那戏真能成了?”
她这话是问的姜闻,这里也就姜闻和冯裤子关系更好,又都是男人,方便说话。
姜闻和冯晓刚认识得挺早,曾经冯晓刚还在跑剧组做副导,姜闻就在剧组演戏了。
“拉倒吧,他那剧绝对没戏,就一小三儿戏哪来的五千万的市场。”
说完这句话,姜闻又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点坏。
“这老小子也挺有意思,自己干过的事儿,拿来拍一遍,还把真三儿弄进去演原配”
在场两个女人都笑起来,只不过笑的有点勉强,只有秦天有点懵逼
许青清见不得小男人尴尬,开口解释道。
“那个,今儿那徐凡,和冯导五六年了,去年冯导离婚才结的。”
说完话,秦天的表情也古怪起来。
这冯裤子,有点意思啊,现在就开始玩儿这套了,现实不理想,戏里去找补啊。
怪不得后来又是拍片子老炮,又是弄许青清去演戏,还是自己上阵的激情戏那种
这丫的憋着心把年轻时代的女神都弄一遍啊。
可惜了,这丫的这辈子没机会了,不管是戏里戏外爷截胡了。
“得了得了,甭管如何,人起来了也是人运道和本事,现在怎么说,打麻将?”
姜闻不想背后多聊这些,而且这里的两个女人,有些话题聊着也没意思。
“打呗,这才十一点,个个都是孤家寡人,回家干嘛啊。”
徐晶蕾本来就是来混脸熟的,自然不会就这样散了,不然她跟回来干嘛。
几人都没啥意见,看向秦天,他点点头,也无所谓,反正他更闲。
起身,姜闻拿上雪茄盒子拉着秦天走在前面,徐晶蕾起身跟上。
许青清则是又烧了两壶水,用大玻璃杯泡了茶,带上几个杯子这才跟了过来。
哗啦啦的搓麻将的声音在小院子里响起,不时的夹杂着几人的闲聊。
等到大家都聊差不多了,秦天这才开口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闻哥,最近有没有熟悉的剧组开工,我想混进去学习学习,三条!”
“碰了!”
“有啊,你打算拍戏吗?”
姜闻笑呵呵的说着,秦天也不掩饰,“昂,干一行爱一行嘛,都进导演系了,学学呗。”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以后会怎么发展,谁能猜得到他。
不过对于如何先搞一笔起步资金,他心里己经有了基础的计划。
加上他的关系和人脉,倒是不用舍近求远,干脆就从拍电影上开始。
姜闻点点头,也不是很意外。
这年头这一行确实很挣钱,最主要是的,有着远超常人的曝光度。
喜欢这一行,并不奇怪。
“最近倒是有个剧组开工,就在城郊,我明儿打个电话,你过去就得,挂个副导演。”
秦天笑了,“那可太好了,不过我就是学习,您给人说清楚了,
工资不要,但是也顶不了什么用,我待上个把月就要回学校了。”
现在己经是快八月了,九月份就开学了。
“没问题,不用干活儿,导演手把手带。”
秦天心里舒坦,又打了两圈业务麻将,给姜闻乐得见眉不见眼。
这一晚上麻将,首打到凌晨西点多才散场。
许青清和他留宿,姜闻开车送徐晶蕾回家。
临走之时,这女人还留了个联系方式,秦天也没拒绝,把自己家里的电话留了。
对方听到他没手机,还挺惊讶。
回到后院里,秦天和许青清又简单洗漱了一下,这才回到屋里。
刚一进屋,他就吓了一跳。
黑黑的房间里,昏黄灯光透进来,一道身影坐在床铺前默然不动。
心虚的秦天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