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战士们也都看呆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全是震惊的表情。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粮食和肉,更别说梅花鹿了!
“国栋兄弟,你你真是太厉害了!”耿大哥激动得抓住陈国栋的手,“这可是解决了我们的大难题啊!老师们要是知道了,肯定得高兴坏了!”
孙姐也缓过神来,脸上满是感激:“国栋,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研究所那边都快断粮了,老师们都在饿着肚子搞研究,你这真是雪中送炭!”
“孙姐,耿大哥,客气啥。”陈国栋笑着说,“老师们都是为国为民做事,我能帮上忙,也是应该的。咱们赶紧装货吧,天这么冷,别冻着了。”
“哎!好!好!”耿大哥反应过来,立马对身后的战士们说,“同志们,赶紧动手,把粮食和肉都装上卡车!小心点,轻拿轻放!”
“是!”战士们齐声答应,立马行动起来,一个个干劲十足,开始往卡车上搬粮食和肉。
孙姐走到陈国栋身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账本:“国栋,咱们算算账吧。你说个价,粮食多少钱一斤,肉多少钱一斤?”
陈国栋早就想好了,笑着说:“粮食三毛一斤,肉一块一斤。
“啥?!”孙姐和刚过来的耿大哥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国栋兄弟,你说啥?粮食三毛一斤?肉一块一斤?”耿大哥不敢相信地问,“你没说错吧?现在市面上,粮食最少也得一块一斤,肉更是涨到2块五以上了,你这价格也太低了!”
孙姐也赶紧说:“国栋,你这价格不行,太便宜了,你肯定得亏本!不行,粮食最少得五毛一斤,肉两块一斤,不能让你吃亏!”
“孙姐,耿大哥,就按我说的价来。”陈国栋坚定地说,“老师们都不容易,我不能赚这个黑心钱。三毛一斤粮,一块一斤肉,就这个价,少一分不行,多一分我也不收。”
“这这怎么能行?”耿大哥急了,“国栋兄弟,你这么做,不是亏大了吗?这么多粮食和肉,你成本也不低啊!”
“耿大哥,我心里有数,不亏。”陈国栋笑着说,“我就是想帮老师们一把,不是为了赚钱。就这个价,你们要是不同意,那这生意我就不做了。”
陈国栋心里想,这买卖怎么都是赚的,因为空间不用成本,嘿嘿。
孙姐和耿大哥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无奈。他们知道陈国栋是真心实意想帮忙,态度又这么坚定,再坚持下去,反而显得生分了。
“行,国栋,那我们就听你的。”孙姐叹了口气,开始算账,“1万斤粮食,三毛一斤,就是3000块;1万斤肉,一块一斤,就是10000块;还有这几头梅花鹿,你说个价吧。”
“梅花鹿是送的,不要钱。”陈国栋摆摆手。
“那不行!”孙姐立马说,“这梅花鹿这么贵重,怎么能白送?最少也得给你500块!”
陈国栋还想推辞,耿大哥按住他:“国栋兄弟,就听孙姐的,这梅花鹿必须给钱,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就500块,你要是再推辞,我们可就不装货了。”
陈国栋看他们态度坚决,只能点点头:“行,那我就收下。”
孙姐从一个大箱子里拿出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抽出一部分,点了13500块,递给陈国栋:“国栋,你点点,看对不对。”
陈国栋接过钱,掂量了一下,挺沉的,笑着说:“不用点了,我信得过你们。”
两人也习惯了陈国栋的作风,没说啥,点点头。
战士们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把所有的粮食、肉和梅花鹿都装上了卡车。
耿大哥走到陈国栋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国栋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任何需要,你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耿大哥,客气了。”陈国栋笑着说,“路上小心点,雪天路滑。”
“好!我们走了!”耿大哥挥了挥手,跟孙姐一起上了卡车。
几辆军用卡车依次发动,车灯照亮了回家的路,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陈国栋站在雪地里,看着卡车远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
首接把钱收进空间。
嘿嘿,爽,不过好像明年就没那么爽了。
唉,也是好事,这么难的日子,陈国栋也是不忍心看见的。
虽然没那么缺了,但是还是要吃用的,只是换老物件难了而己。
陈国栋看了看天,好像还不晚,要不去黑市转转,反正现在兴奋的也睡不着。
说走了就走,首接往黑市走去。
还没黑市,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夹杂着几声咳嗽和算盘珠子的脆响。
走进黑市,眼前更是另一番景象:光秃秃的树枝下,密密麻麻摆满了摊位:
有铺块布就卖鸡蛋、红糖的,有揣着口袋偷偷兜售粮票、布票的,还有些人抱着家里的瓷碗、铜盆,想换点粮食救命。
来往的人都低着头,走路轻手轻脚,说话跟蚊子似的,生怕被人听见。眼神却都亮得很,扫来扫去,打量着别人的东西,也提防着会不会有“红袖章”来查。
这快过年了就是不一样,好像热闹了不少。
陈国栋对这些热闹没心思凑,他今儿个来,是为了上次托黑哥换的老物件。
他径首穿过人群,熟门熟路地往黑市深处走——黑哥的摊位就在那儿,专门卖各种紧俏票据,是黑市的核心地带。
果然,远远就看见黑哥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手里夹着根旱烟,正眯着眼瞅着来往的人。
他那手下老二,站在摊位后面,手里挥舞着一沓布票,压低嗓门吆喝:“布票换粮咯!工业券也收!一斤粮换一张,不掺假,不坑人!”
“黑哥!”陈国栋喊了一声。
黑哥猛地抬头,看见是陈国栋,眼睛瞬间亮了,烟屁股一扔,立马站起身,脸上的横肉都堆起了笑:“哎哟!国栋兄弟!你可算来了!快过来,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