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西方国家搞‘颜色革命’搞得许多小国政局不稳,甚至颠覆政权,看起来很厉害的手段,实际就是拾人牙慧,东施效颦而己。
从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以苏联为主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输出革命才是风卷残云,如火如荼。
首到苏联陷入经济困境,这个席卷全球的运动才逐渐消亡。
陆天野渐渐明白了,对缅北而言,对政府军而言,自己的平民身份才是最有用的。
缅北大佬最担心的是被政府军打败,到时候所有的权力,金钱,女人都会化成灰烬。
另一个就是怕内地渗透,对有着内地官方背景的人,天生就有着恐惧感,敬而远之。
陈家声失去政权,按照一般做法,孙克杰代表着内地的官方意见,是最有效,最有实力的帮手,但陈家声硬是逼着孙克杰签下协议,让自己娶他的女儿,否则宁愿不与孙克杰合作。
陈家声打得好算盘,他就看中了自己的平民身份。没有了纪律或身份的约束,再加上缅北无法无天的环境,自己还真有成为缅北大佬的可能。
自己的后代或者叫陈家声的后代,就可能继续执掌掸邦,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哪能就轻易放弃,谁干扰也不行。
说句难听的话,这还是几千年来‘父死子替’传统文化造成了,即使如金家三代都是如此,跟信仰什么主义没关系。
关键是张厅长,陈主任还就同意了,两边的人都来安排自己,却没人问问自己的态度,这是什么事啊?
两个人漫无目的往前走。
陆天野知道自己即使再挣扎,也挣扎不了几天了,缅北的形势关系到边境的安全,自己打小受的教育就是保家卫国,为了这个目的,根本不能提条件。
为了保家卫国,牺牲生命在所不惜,自己毫无怨言。但现在却是牵扯到自己的私生活,拒绝到底对不对?
何况现在是和平时期,解决问题有很多办法,现在非要让自己娶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这到哪儿说理去呀?
玉姣侧脸看了陆天野一眼:“天野,我不管未来是个什么结局,我向你保证,第一,我不会再嫁人了,第二,不管你娶了谁,如果你还需要我,我就待在你身边。”
她看着路上的行人:“按说我的身份对你是个助力,谁知道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这辈子我没啥追求了,多挣点钱,也许将来的生活会更好一点。”
有件事她现在还不敢确定,也就没跟陆天野说。
陆天野苦笑道:“玉姣,有些事情我真不能跟你说,但你放心,我还得找他们谈谈,不行我就调到芒市去。”
玉姣摇摇头,坚定地说道:“天野,你是我们傣家的英雄,一身功夫不该埋没,是金子就得发光。等你老了,跑不动了再去芒市吧,那个地方适合养老。”
陆天野笑了:“狗屁英雄,哪有英雄被人逼得连心爱的女人都不能娶?”
“你别这么想。”玉姣道:
“既然选择了你,就有选择你的理由,你以为那些领导都是吃干饭的?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没有经过充分讨论,他们不会轻易做这个决定的。”
陆天野叹了口气:“道理我懂,就是不能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