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传话的是春城人,那就表明这是上面大领导做的决定。
陈家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如果我希望你留下帮我,你同意吗?”
陆天野一怔,他没想到陈家声竟然想让自己入伙,他想了一下说道:
“既然让我通知你,就说明你在他们心目中比那些人重要,至于我,我现在没这个心思。”
陈家声面露失望之色,他看着陆天野:“小陆,你这孩子不错,谢谢你能来,你回去告诉那些人,就说我听进去了,谢谢他们。”
陆天野笑道:“有机会还是你自己当面致谢吧,我就是一个传话的。”
陈家声盯着陆天野:“你不是他们的人?”
陆天野摇摇头:“当初我是想成为他们的人,可惜没要我,现在想让我过去,我懒得去了。
“你就喜欢当个什么破城管,整天在大街上晃荡,有意思吗?”
陆天野深深看了陈家声一眼,他既然这么说,必定去瑞宁调查过自己,面色有点不好看:
“陈主席,我的话带到了,我走了!”
“等等!”
陈家声从怀中拿出一个翡翠牌子递给陆天野:
“这个牌子你带好,到了关键时刻,这东西有大用。”
陆天野连看都没看,首接把把牌子带在脖子上,心里似乎有点不忍,劝解道:
“陈叔叔,你是我父亲的朋友,我作为晚辈劝劝你,如果事有不歹,早点脱身。说句难听的话,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啊?”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家声被陆天野的话气乐了
陆天野回到宾馆,思想向后,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想不明白,反正该带的话己经带到了,明天一早首接回瑞宁。
有人敲门,陆天野过去打开,一个中年人站在门口:
“陆先生,孙先生让我来找你!”
陆天野身子一侧:“进来说吧!”
两个人走进房间,那个人拿出一封信说道:“陆先生,你最好马上回去,最快速度把这封信交给孙克杰处长。”
陆天野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竟然用火漆封口,这也太老套了。
“还有什么事?”
“最近情况有点复杂,我不太敢确定。”那个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总感觉还有第三方势力在活动,但我找不到确凿证据。”
陆天野腹诽,这算是什么呀,没凭没据的瞎猜?
那个人又说道:“陆先生,现在外边有两拨人在监视你,你走的时候多注意一点。”
陆天野笑了,这两拨人不外乎是杨向民和陈家声的人,这两个人都对自己都不放心。
陆天野猛然想到自己把貌考也叫过来了,按时间推算他应该明后天才能到,就说道:
“有个叫貌考的缅北人,应该在敏吞小吃摊等我,你明天过去跟他说一声,先让他回去。”
陆天野也是发狠了,除了给摩托车加油,他竟然骑了一宿,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进了木姐。
他本来可以钻过铁栅栏回去,想了想,他先来到貌考的家,按照时间顺序,貌考如果勤快点昨晚就走了,但缅北人没啥时间观念,陆天野过来碰碰运气。
不幸而言中,貌考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一见陆天野来了,他不由得叫道:
“上人,您不是让我去妙乌镇吗,您怎么回来了?”
陆天野心里一动,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貌考,妙乌镇你还得去,自己在那儿待十天,如果我没过去你就回来,记住别惹事,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