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过去的时候,裴珠一直在待机室门口张望。
好不容易看见她俩从金裕贞的待机室出来,立刻小跑过去迎接,焦急的询问缘由:
“怎么说的呀?她叫你们进去干嘛?”
“让我们给她赔钱。”
裴珠一证,旋即脸上多了一丝怒容:“怎么还赔钱啊?敲诈是吗?”
林娜琏解释道:“她说艺琳把她耳环撞掉了,现在找不到了,让我们赔钱。”
“?那要赔多少啊?”
“220万。”
裴珠滋听到这个数字也吓了一跳:“这么多?名牌吗?”
“内。”林娜琏说完又询问小丫头:“艺琳你到底在哪撞的她呀?怎么会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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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几人已经回到了待机室,redvelvet的其他成员也好奇的围了上来,当听说事情的经过后,一个个也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是舞台后面吗?那边黑糊糊的,到处都是设备和通风口,要是真掉在那边,是很难找到。”
“内,前两天经纪人的隐形眼镜不也在那丢的么?在地上摸了好久都没摸到。”
裴珠滋翻了个白眼:“傻瓜,你们还帮她说话呢?万一是那丫头故意藏起来的呢?”
“那怎么办呀欧尼?都答应了,总不能反悔吧?她还说我们要是不赔钱,就要找警察来处理呢。”
裴珠滋皱起了眉毛,一般来说,既然敢报警,那耳环掉了肯定是真的,否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到这里,她忧心性的看看姐妹二人:
“可220万也不是笔小数目呀?你们就这么给她了?”
“还没呢,我说过几天再给,我身上可没那多钱。”
裴珠弦一听,立刻跑去拿自己的包:“我这里好象40万——"”
她数了数又看向其他成员:“你们呢?带钱了吗?先凑一凑拿给金裕贞好了。”
“我身上只有3万韩元。”朴秀荣说完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种东西谁碰上了谁倒楣呗,哪有大家分摊的道理嘛,220万又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包里有7万”
“我有十二万,另外一个包里还有三十万,不过没带来,要不明天"
见她们为这件事这么上心,林娜琏心头一热,连忙摆手婉拒好意:
“肯恰那欧尼们,过几天我阿爸就回来了,到时候再给她也不迟。”
裴珠滋心神一荡,韩太铉要回来了??可他怎么没跟我说啊??
“你阿爸要回来啦??什么时候??”心情激荡之下,她声量不免有点高,导致成员们个个面露疑惑,艺琳阿爸回来,你那么兴奋做什么啊?
“后天吧好象。”
“后天?”裴珠滋并没有留意到其他人的眼神,她脑子在飞速运转,盘算着后面几天的行程,看能不能抽出机会偷偷和他见一面。
毕竟这都一个月没见了,上次视频通话还是他刚抵达圣保罗的时候,转眼间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
“内,他现在应该已经登机了,我听阿爸说直接从圣保罗飞到阿姆斯特丹,然后再从那边转机回首尔,后天才能到。
同一时间,大西洋上空。
来自法航的af6718航班正穿梭在云层中。
为了能享受到独立的头等舱,韩太铉不得不花高价专门预定了这架崭新的777。
多花钱的好处,就是曹薇娟可以舒舒服服的趴在他身上睡觉。
这少女是韩太铉这辈子遇到过的所有女孩中,最粘人的那一个。
她好象一刻都不愿意跟他分开,随时都要连在一起才肯罢休。
要知道距离落地阿姆斯特丹还有八个小时,韩太铉觉得要是一直这样抱着她,肩膀酸不酸不知道,但腰肯定受不了。
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示意先起来一下。
“又干嘛呀?”曹薇娟抬起脑袋,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媚态和妖艳。
很难想象才短短两个星期,一名青春活泼的少女就能进化到这种程度。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连权恩妃比起来都有所不如。
但韩太铉知道,曹薇娟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被他给惯出来的。
现在习惯了生猛海鲜,想让她再成为从前的青葱少女,难喽。
“我去上个洗手间。”
少女一听,楼着他脖子扭了扭撒起娇:“又要去?上飞机前你不是才刚去过嘛?”
韩太铉轻轻叹了口气,拿起空空如也的水杯:
“这都过了三个快四个小时了吧?我又喝了那么多水,想上洗手间不是很正常么?”
“哼,那你去吧。”她说归说,但却压根没有要动的意思。
韩太铉知道她在想什么,苦笑道:“这是飞机上呀,公共场合,又不是什么连体婴,
再怎么腻歪,还是适当一点好吗?”
“去,亏你还知道是公共场合。”她理了理身上的百褶小短裙,重新把自己盖住:“
那你还让我穿这个?”
“嘿嘿”韩太铉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我只是提了个建议,做决定的不还是你自己么?”
“建议的很好,下次不要建议了,哼。”
她边说边慢慢起身,脸色肉眼可见的由富馀变为空虚,最后恋恋不舍的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独自蜷缩到一边给他腾位置:
“那你快去快回呀。”
“知道啦。”
韩太铉飞快收拾了一下,拉开隔舱门快步往卫生间走去。
他忽然发现有些女孩真的不能招惹,一旦招惹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二十五小时都跟你腻在一起。
其实曹薇娟也不想这样的,可生理性的喜欢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每次韩太铉的气息只要稍稍一靠近,她便喜欢的无法自拔,恨不得没日没夜都跟他待在一起。
可是,这种好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等回到首尔后,她就不得不压抑心头的情感。
否则的话一旦被林娜琏她们知道了,今后恐怕很难再踏进放鹤洞365号的大门。
毕竟林娜琏此前一直都把她当成表妹来看待的。
所以等韩太铉回来后,她又迫不及待的黏了上去,因为必须抓紧时间享受当下呀~
“哎一古”韩太铉笑着叹了口气:
“你这样下去回到首尔可怎么办啊?”
“要是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啊你说是吧?”
“呀。”韩太铉想起了之前一个人在家里时看的韩剧,那部剧的女主角就是因为在去机场的路上对男主角说了这句话,然后发生车祸,最终双双殒命“以后有的是时间的,你现在最应该想的是今后有什么打算才对,学也不上,练习生也不做了,难道想一直这样混日子么?”
这句话让曹薇娟心生一股烦躁,她恨恨的紧了紧身子,向面前的男人表达抗议:
“不许说这些让人心烦意乱的东西。”
“我也是在为你考虑啊?你想想看,无论是娜琏恩妃也好,亦或者sana,她们现在都在为出道而努力,你看着她们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羡慕吗?”
曹薇娟想起之前被yg清退,心里微微一:
“羡慕又能怎么样?又没有公司肯要我。”
“你才十八岁呀?再训练两年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代爱豆的no1,更何况你外貌条件也这么好。”
重新充上电的少女又来劲儿了:“既然知道我漂亮,那还傻愣着干嘛呀?”
韩太铉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骂道:“呀,年纪轻轻的,不要天天沉迷于男色好吗?
”
“就要!我就要沉!”曹薇娟发狠似的掐住他的脸扯啊扯:
“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什么时候?明明是你先—”
“就是你!就是你!”少女气咻咻的将他话打断,张口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仿佛韩太铉要是再敢反驳,她就敢接看咬,
韩太铉轻轻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已经看出来了,曹薇娟只是想用享乐来麻痹自己。
可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想去面对就能逃避得了,韩太铉觉得自己有必要替她的人生负起责任,稍微思考了一下,沉吟道:
“这样吧,等回去后我找一下梁铉锡,请他把你重新安排到yg出道组怎么样?”
“不去!”少女依旧趴伏在他肩头,甚至都不愿意面对面看着他说话。
“为什么不去?到时候跟智秀一起出道不好吗?”
“不好!”曹薇娟固执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和那些人一起出道,更不想待在yg!”
“钦?”韩太铉神情募然一沉,起她的小脑袋,认真询问缘由:“是有人在公司霸凌你吗?”
曹薇娟看了看那双关切的眸子,下意识回避着他的目光:
韩太铉讶然,随即拍拍她的屁股柔声安慰:
“花瓶又怎么啦?美貌又不是你的错,而且你自己不也是天天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么?
“我才不要当花瓶,我要当主唱!”少女说完,专门坐起来故意了他两下表达不满:
“你是不是也把我当花瓶了??”
其实韩太铉觉得当花瓶没什么不好,美貌本身就是一种优势,何况还是在演艺圈?
那些导演,制片人,包括粉丝,谁不想往美丽的花瓶里插上一枝花?
即便唱功出色,人们的第一反应也是原来美丽外表之下居然还这么会唱,而非什么出色唱功下,居然还有一张美丽容颜。
当然,少女嘛,想要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心无可厚非,但现实就是这样,大家第一眼看的永远都是外貌,并与其他花瓶做比较。
可话又说回来,韩太铉觉得曹薇娟这只花瓶适应能力很强,也越来越能装了,换在半个月前,根本就不敢想象。
“总之回去后我会找人帮你打听的,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公司,先试试再说,如果真的不适应,到时候再换一家公司就是了,一直换到你满意为止,阿拉嗦?”
她知道韩太铉在演艺圈关系网有不少,虽然当初亲近他确实有过这一方面的想法,但随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深入,这些事情反而成了她最不需要去苦恼的东西。
她相信只要这男人开了口,那就一定会帮她安排好的,自己只需要在他身边扮演好专属花瓶这个角色就好,根本不用费脑筋思考。
反正自己脑袋瓜子笨,傻乎乎的拒绝,万一被别人骗财骗色怎么办?
就在这时,飞机遇到了乱流,无可避免的颠簸了起来!
空姐通过语音广播提醒着旅客,不要在客舱随意走动,系好安全带。
不过曹薇娟似乎并没有那个想法。
也没有当初第一次遇到飞机颠簸的害怕。
她甚至半眯起眼睛,欣赏着窗外的云层,疯癫的话语荡漾在韩太铉耳边:
由于行李是直达首尔,中午抵达阿姆斯特丹机场后,疯癫过头的少女第一时间竖是找餐气觅食,而是拖着韩太铉满机场找卖丧衣的店面。
但票为百褶太短,即便心中焦急,曹薇娟也竖得竖放慢脚步,上则摆飞扬的画面就竖太好看了。
甚至为了竖被人发现,遇上能反射地砖也是绝对竖踩,乘电梯也必须让韩太铉走在后面。
最终在路上磨磨蹭蹭的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免税区找似了一家售卖丧衣的专卖店。
这家丧衣店的商拾完美诠释了阿姆斯特丹特色,在里面完全找竖似正常的商拾,塑料模特上的款式,更是比红灯区还要红灯区。
一时间,韩太铉感觉自亍来价了天堂。
如果是在韩国,男人逛情趣内衣店或许会被理解成为变态。
但在这里绝对竖会,这店里有一堆男人,白头发的都有好几泳。
那些白人老头背着手一边闲逛,一边时竖时还上手摸摸原地,然后跟身旁的女伴讨论着元么。
更有甚者,还大大方方的拿起一条马鞭去柜台找店员结帐,并询问材原是上通过原检标准,是工会对皮肤带来有害物原,求知之心,完全竖带任何掩饰。
曹薇娟很快就选好了,见韩太铉站看力地没动,竖由好奇的跟看公眼神望了过去。
发现公看的一件无杯连体衣,竖禁发出几声吃吃地偷笑:
“干嘛呀?想我穿那泳啊?”
韩太铉闻言,扫了她胸口一眼,若有所思地道:
“你穿这种竖合适。”
少女然,竖过她也明白以自亍的体量支撑竖起这种类型的衣服,于是忍不住反过来嘲讽公:
“那你还看?”
“但恩妃扎以啊,你去帮我问问有没有她能穿的。”
“—”少女脸色一僵,虽然她也知道韩太铉跟权恩妃早就在一起了,扎见公这么无所顾忌的在自亍面前说起权恩妃,心里多少都有点竖快:
“呀,你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她亏?”
“怎么?吃醋啦?那要不待会儿分开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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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薇娟一听这哪行?她手上的衣服正是为待会儿机上准备的呢。
她打算在最后一段航程上处好好腻歪腻歪,工则后面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要知道在天上处飞天,那种飘飘然竖亚于火箭二级助推,只有真正体验过的人才会明白。
“要问你自亍问,我才竖帮你问。”
曹薇娟这段时间已经摸清了韩太铉的脾内,贸然开启瓷战的话,除非她自亍先低头,
工则韩太铉是绝对竖会来主动示好的。
但她也竖想就此被拿捏,假装生内的板起脸,企图用这种方式告诉公自亍竖高兴,要哄。
竖料这时,韩太铉又指着一件衣服,似乎百无禁忌:
“你觉得智秀穿这泳好看了?”
“呀。”少女终于发火了,摇头晃脑的起可企小脚:
“想死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