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这个信息可不够。”
“没了,我脑子不好,有些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问就去问源修真吧,他脑子好,不怕死。”
五十岚宵夜果断祸水东引,开玩笑,这人又不是她的老情人,自己怎么处理得了。
虽然如果不是源修真把她叫来,自己就要寄掉了,但现在情况紧急,她也只能干一些无耻之事了。
对不住了,源修真,我之后会注意给你上坟的。
“不要把话题扯开,你和他我都会去问。”
直愣的朝宫晴香并没有在意老油条五十岚宵夜的借口,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是时候直接去找源修真问问了。
反正人现在已经在她手上了,不怕源修真不说。
想到这,朝宫晴香不禁露出了一个自认爽朗的笑容。
真没想到啊,自己竟然还能有这个机会来好好对付源修真,哼,真是天助我也。
看着朝宫晴香有点扭曲的笑容,五十岚宵夜不禁有些许的同情。’
看这神色,估计平时被源修真憋的不轻,这一次打算全部宣泄出来了。
但冤有头债有主,很快五十岚宵夜同情就全部没了,因为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同情一下自己。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了吗?”
“没有了,请速速动手吧。”
五十岚宵夜闭上眼睛,然后就准备被扛起来带到源修真那里去。
但闭上眼睛半天了,她好象也没感觉自己的身体动了一下。
她猛然睁开眼睛,随后就看到了旁边支撑着拐杖的朝宫晴香。
哦,她好象傻了,忘记这位的身体不便,没办法直接把自己当人质带走,估计等会儿还得她自己发挥11路公交车,然后把自己送走。
五十岚宵夜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然后那根灸热而燃烧着火焰的手指就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你刚刚笑什么?”
“没什么,我笑我象只老鼠。”
朝宫晴香皱起眉头,正想要让五十岚宵夜快走,但下一刻,原本紧闭的大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两人都看了过去,一把巨大的链锯剑拦在了外面,然后让少女半个身体露了出来。
她穿着黑色裤袜和中裙,脚上则是便利的靴子而不是小皮鞋。
但少女半张脸都被口罩遮住,根本看不清长相。
“哦,你们原来在这里啊。”
樱井真理戴好口罩,就象是个梁山好汉般缓缓开口,散发着一种感觉随时会动手抢人的气场。
再配合这个装扮,确实给人一种悍匪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
朝宫晴香看向对面的少女,这家伙身上散发着一种浓浓的熟悉气息,那种应该待在青山精神病院的气息。
很明显,这家伙是个怪异。
竟然有怪异敢主动送上门来?
那么她似乎不应该客气了,之后可没这么好运的事情。
朝宫晴香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阴郁的脸上被火光照射着。
一张张符纸缓缓飞起,然后在她的背后聚集成为一团散发着无穷热力的烈焰。
樱井真理在心里默默估算起双方的战力差距,如果能够拉近距离的话,或许可以试试,但如果距离被拉远,那就不好说了。
“我是,源修真派出的使者,来把五十岚宵夜接回去。”
樱井真理没有多说废话,而是开门见山地向朝宫晴香开始谈判。
果然,源修真预测的是正确的,如果五十岚宵夜在外面能够出什么事情,那么大概率就是直接被医生专员给抓住了。
那么要想解决,就必须要派出同为医生专员的内部人员——朝宫晴香来处理,否则就是自己亲自上场,再配合真理和玛丽,也只不过会是把事情闹得更大而已。
这是必然的情况,毕竟医生专员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尤其是这种特殊情况下,一群专员汇聚成小队行动,那么直接用暴力下手的难度就更大了。
但朝宫晴香也不是百分百可靠的。
源修真深深意识到了这一点,一但让朝宫晴香找到了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把柄和东西,那么之后双方的合作可能就会变成单方面的驱使。
虽然目前不管是朝宫晴香还是源修真都还没有绝对的理由敌对,但源修真也必须要为此做好各种心准备,比如派樱井真理作为第二道保险,把五十岚宵夜给安全带走。
所以说,在那一刻,他其实先后打了两个电话。
“源修真的使者?我对此可不感兴趣,让源修真亲自来见我吧,或者,我去见他。”
朝宫晴香随意地举起一团火球,想要单单靠一个怪异就让她屈服,这似乎完全不够。
樱井真理却也点点头,光是靠讲的那可确实不行,但好在,他们确实有提前准备别的方法。
下一刻,一个电话声忽然传了出来。
樱井真理举起电话,然后直接对准了朝宫晴香。
“哈基米南北绿豆,啊系噶雅酷奶龙,哈基哈基米叮咚叮咚鸡,曼波……”
伴随着这诡异的铃声响起然后再被接通,源修真的声音则从电话的另一头传出。
“你想好好谈谈吗,朝宫晴香?”
“当然,我当然想要好好谈一谈,看看你到底能够搞出什么花样?”
朝宫晴香平静地说着,看来对面确实是要和自己谈判了。
但现在的她,是没有任何弱点的。
“好吧,这可是你说要谈判的。”
源修真的声音透着无奈,象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如果你不把五十岚宵夜放掉,我就主动自首进精神病院,然后把你和我恋爱的感情经历撰写成书和自传,版权交给我的好兄弟宗次郎。”
听到这话,五十岚宵夜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这也太狠毒了。
而对面的朝宫晴香也完全愣住了,这是什么报复手段?
但很快,她就明白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情,一旦源修真自首回到病院,自己就没办法处决掉他了,然后自己的丑闻就会被永远流传下去。
永远……
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洗不干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