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货直播？”
顾清凡没想到夏之美最近居然是在忙这个。
不过他首先问道：“你之前不是还在查找自己人生的意义吗？现在是找到了？”
“找到个屁，不知道干啥，闲着无聊随便忙活~”
夏之美挥挥手：“不说这个了，快点过来，看看我给你打下的江山！”
夏之美的动作颇有一种江湖大佬的风范。
而顾清凡也确实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面前三十多个女孩子，在两人进来之后就保持安静，坐好。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还都是些容貌姣好的女子，着实有些不小的压力。
杨诗诗走了进来，拿着一沓文档，分别在顾清凡和夏之美面前放好，然后又摆上水。
“二姐，诗诗就真的成你的秘书了？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着急，机会少不了她的。 ”
“不能这么说，出名要趁早。”
杨诗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其实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顾清凡是知道杨诗诗肯定能火的，就象柳如雪一样。
柳如雪是填补了娱乐圈没有清纯白莲花的空白。
杨诗诗就是填补没有胸大无脑这个人设的空白……能不能火这东西，有时候真得看命。
“不说她了，她也是个不争气的，我给她机会她不要，还说让给别人。”夏之美恨铁不成钢，打开文档。
再次调侃：“看看这些江山如此多娇！”
“……”
顾清凡无话可说：“二姐你正经一点，都是从哪里找来的？”
“有些是看到网上找的，发的邀请，有些是学校里的学生，还有些是辍学打工，基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喜欢不？”
“喜欢，年轻小姑娘谁不喜欢？”
顾清凡抬头。
没有几个人敢和他的视线对视。
“这些人里你准备签约几个？”
“公司，我肯定是想全签了。”
“那你叫我来干嘛？”
“不是说了让你选妃……唉唉唉！别走，开个玩笑，你眼光好，你帮我看看。”
这才是夏之美的真实想法，男生和女生的目光总是不同的。
而这些小姑娘，未来的粉丝群体肯定大概率都是些男生……俗称老色批。
既然都是色批，那顾清凡的意见就很有参考性。
顾清凡风评受害！
“行呗，那就开始呗，一个个过？”
顾清凡也算是面试面出经验来了。
不管是之前帮着夏之善，还是后来学校里，又或者是夏之美，不知道面试了多少人，也私下总结了一些心得。
“听你的。”
夏之美点头。
她对顾清凡十分信任。
“咳咳！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天美娱乐……”
一番开场白，顾清凡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也没让她们出去一个一个进来，这是面试，也是审核考试，当面才有竞争和压力。
赚钱……就没有容易的。
夏之美真金白银的撒出去，得有所回报才行。
“赵美？赵丽？”
两个女生站了起来，都化了妆容，展示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很漂亮……是那种发些小视频会吸引很多关注的。
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最多也就是当个网红，没机会成为明星。
换言之，长得漂亮，但是比不过杨诗诗和柳如雪，网红脸，没什么特别深刻的记忆点。
“你们两个是双胞胎？”
两个女生一起点头。
“行，不错，双胞胎比较容易包装，回头给你们准备一个好听点的艺名，你们的本名太俗气了。”
“好的老板！”
“谢谢老板！”
顾清凡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下她们。
自然开心。
“有没有什么才艺？”
“我会跳一些手势舞。”姐姐赵美开口。
“我唱歌还行……”
“展示一下吧，我会视你们的表现给你们打分，以匹配不同的薪资待遇，对了，凡是签约的，最低签约费是……？”
“六千每月的底薪，缴纳五险一金，提供食宿，后续包装、视频拍摄、文案、宣发都会有专人负责，签约分成从二八到三七不等。”
夏之美不是白忙活，她准备的很到位。
对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这个条件待遇已经相当完备，不少人更加跃跃欲试。
……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劳累，总在过度肾虚之后。
把所有的女孩子们送走，顾清凡瘫倒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
“我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好看的小姑娘，你应该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不是吗？”
夏之美也很累，但是还有心思开玩笑。
“看了这么多，我都快审美疲劳了。”
一个个的浓妆艳抹……不是说不漂亮，就是那种看过就忘，很难深刻记忆。
不象杨诗诗，往那里一站就让人觉得她呆傻好骗，还大。
又或者柳如雪，眼睛天生就是会骗男人。
“好了好了，辛苦你了，回头我把诗诗打包送你床上。”
“别开玩笑。”
顾清凡给了夏之美一个白眼，杨诗诗还在旁边站着呢。
“诗诗，今晚洗洗干净，回头自己去顾总床上等着。”
“……”
杨诗诗不说话。
她也分不清夏总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不过她没什么想法。
顾总……比她还小个好几岁了，说不定还是她赚。
杨诗诗很早就辍学打工，对这种事情看的很淡，她清楚自己没什么本事，除了自己胸前这两坨累赘，也没什么值得拿出手的。
交易的法则，想要得到什么，就要有所失去。
她舍不得现在轻松悠闲的生活，失去贞洁倒也有所心理准备。
一直拒绝夏总给她安排的资源……也有些害怕的心思潜藏其中。
所以夏总的玩笑，她分不清。
顾清凡摆摆手：“不象话，走了，回家。”
“你回庄园？”
“恩。”
“帮我给大姐带个话，让大姐给我先投个一亿，没钱花了。”
夏之美小钱有，但是大钱得找大姐，而且开公司这种事情，没有说都拿自己的钱垫的。
“行行行，我会说的，不过你应该不缺资金吧？”
“本来不缺的，但是最近步子迈的有点大。”
夏之美书着手指头：“给柳如雪接了一部新戏，还是主旋律电影，巩固地位，投了八千万，然后又准备公司，少说也得大几千万，不然水花都溅不起来。”
“牛！”
顾清凡竖起大拇指：“你不是挺懂的嘛？”
“哼！开玩笑，我是什么很差劲的人吗？”
夏之美抬起她高贵的头颅，露出白淅的天鹅颈，活象一只等待抚摸的小猫。
“走了。”
顾清凡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