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这次跨年感觉怎么样?听说原本有东方卫视在洽谈今年的跨年演唱会表演,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在我们苏州开办自己的个人跨年演唱会呢?”
薛海客套道:“因为我觉得苏州很美啊,江南水乡,帅哥美女也很多,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再来的。”
总不能说是因为苏州上面给的多吧?
这个说出去虽然是现实,但不太好听。
在国内要谦逊、内敛一些,苏州上面可以自己宣传自己怎么花钱、怎么诚意请薛海过来,但薛海自己不能这样说。
这就是人情世故啊。
“这次四面台感觉怎么样?”凤凰网记者问询薛海回答:“挺好的,但这应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开四面台,因为我个人觉得三面台的舞台效果会更好。”
qq音乐媒体发问:“海哥这次怎么选择ver小猪哥的《独一无二》呢?”
“偶象啊,ver偶象的歌不需要理由吧,我之前翻唱jt的《like!loveyou》也没什么理由啊,就是喜欢。”薛海对着话筒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再翻唱一些经典的歌。”
酷狗媒体疑问:“海哥怎么想到开场从一个星球下降登场的?”
薛海轻笑,游刃有馀:“这种开场很多啊,一些欧美和国内的前辈都用过,但是这几年比较少人用,我就试一试,我看到有粉丝发在抖音上的视频,效果非常好,很帅啊,今年如果开巡演的话,就会延续这个布局和歌单,但还是会改回三面台。”
当庆功宴群访结束过后。
1xtea官方才正式发这次演唱会的品牌定制名单。
这些服装很牛逼,但你不宣传的话,别人也不知道牛逼啊。
六套全新的舞台造型全都是特别定制一一toford、dior、gul、梅森马吉拉、roger
vivier、stefanopiti,每一套都是让海内外时尚博主驻足称赞的档次。
小心思也是有的,卡地亚定制的四个黄钻戒指分别是ixfc四个字母。
四个戒指戴在四个手指上,就等于给粉丝戴手上,就反拍视频一发抖音,没去现场的粉丝都能感受到“爱意”;
关键黄钻戒指,还是卡地亚定制,一看就很贵。
薛海也不知道价值多少,因为没花钱,但真要卖的话,这组戒指估计几百方的样子。
一套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戴在手上了。
“啊啊啊,海哥昨晚简直杀疯了!那toford的套装一上身,气场瞬间两米八,剪裁太绝了,
完美勾勒出他的身材,又帅又讽,我直接被迷晕。”
“卡地亚的黄钻戒指太甜了吧!ixfc四个字母,海哥这是把对粉丝的爱都戴在手上了!戒指一闪一闪的,真的有被狠狠感动到。”
“我看了这么多演唱会,海哥每次的服装造型都能排进全球前列,不象有些歌手,造型要么过于浮夸土气,要么毫无特色,海哥这六套,每一套都能看出团队的用心,既符合他的气质,又能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梅森马吉拉的风格一向很先锋,这次给海哥设计的服装完美融合了品牌特色和舞台须求,独特的解构设计,加之面料的质感,紫色调为主,让海哥看起来既神秘又尊贵,跟他的舞台表演简直相得益彰。”
“我觉得dior那套也超赞,设计感爆棚,细节之处尽显奢华,海哥穿着在舞台上走动的时候,
每一步都带风,感觉整个舞台都是他的秀场。”
“天呐,我看第一遍视频的都没发现这个戒指,有些时候海宝是真的太激动了,导致海哥抛媚眼给瞎子看—"
“舞美那个粒子喧染技术,实时随着薛海的舞蹈动作而变动,很震撼很梦幻,非粉都震惊!”
“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有这么高级的演唱会现场进入我的眼晴?”
“我朋友粉薛海,难怪昨天去了演唱会回来人跟癫了一样,我当时还在想至于吗这样看真至于。”
“设计学专业生已被震撼,一直对明星无感,不过演唱会的现场搞得这么美,他是真的有品啊、
“海哥一直都是自己演唱会的总导演,他是一个非常有灵气和创造力的人,包括舞美他也提供了非常多的创意和灵感,技术团队在很多个动画文案里都特别感谢了海哥和其ixtea的共创,对于好的视效来说,创意才是最可贵的。”
“”
互联网上全是溢美之词。
只不过薛海没太在意。
重心暂时不在于网络评价和粉丝追捧。
庆功宴结束后,薛海婉拒了其他人的邀约,径直回到酒店套房。
推开门时,名井南和平井桃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窗外苏州的夜景璀灿如星海。
“她不肯见你们?”薛海关上门,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名井南抬起头,眼框还是红的,“sana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们连门都没能进去。”
平井桃蜷缩在沙发一角,抱着膝盖,声音闷闷的:“我们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全部显示已读但就是不回。”
薛海走到两人中间坐下,左右手同时抚上她们的后背:“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我没处理好”
“可是一一“名井南转头看他,黑发滑落肩头,“我们明明知道sana和你的关系,还是———"
薛海用拇指轻轻擦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他的声音低沉温柔:“a,感情这种事没有先来后到,我喜欢sana,也喜欢你,喜欢oo,这有什么错?”
平井桃突然抓住薛海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那现在怎么办?ice马上就要回归了,我们这样。”平井桃的声音颤斗着,“公司要是知道,我们就"
“嘘一—”薛海倾身向前,“你们忘了?我是jyp的股东啊,你们老板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而已。”
“这样吗?”
“就是这样。”
薛海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sana那边交给我,她生气归生气,但不会影响工作,至于你们?
薛海左右各亲了一下她们的脸颊,继续说:“相信我,好吗?”
名井南咬着下唇,尤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平井桃却突然扑进薛海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我好害怕,sana以后都不会理我们了怎么办?!”
薛海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给她点时间。”
他的手指穿过平井桃的头发,“sana比你们想象的更坚强。”
“那回归期呢?”名井南忧心,“下个月就要开始准备了,我们三个—"”
“工作归工作。”
薛海打断她,“你们是专业的偶象,不是吗?难道离了私人感情就不会跳舞唱歌了?”
这不是激将法,本来就是这个道理,你们可是偶象,可是明星,怎么可以被私人感情影响业务能力?真要能被影响,那就太废物了。
平井桃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服气:“当然不是!”
“那就证明给我看。”薛海勾起嘴角,“证明你们不只是会吃醋的小姑娘,而是真正的顶级偶象。”
名井南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oppa说得对!不管sana怎么想,工作就是工作。”
“这才是我喜欢的a。”薛海奖励般地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看向平井桃,“你呢?”
平井桃擦干眼泪,倔强地扬起下巴:“我从来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舞台。”
“great!”薛海满意地笑了,他站起身,走向套房里的迷你吧台,“要不要喝点什么?庆祝一下跨年?”
“我们明天还有航班—”名井南下意识拒绝,她也有点乱。
“一杯香槟不会影响什么。”薛海已经熟练地开了一瓶dopérignon,语气温柔:“就当是我们三个的小秘密约会?”
平井桃破涕为笑,接过酒杯:“oppa总是有办法让人开心起来。”
名井南也接过酒杯,闷闷不乐道:“那sana?”
“等会儿我会去找她。“薛海举起酒杯,与两人轻轻相碰,“新年新开始,嗯?你们虽然有点争吵,但总归还是坦白了不是?总不可能一直瞒着。”
三只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映照着三张各怀心事的脸蛋。
窗外,苏州的夜空突然绽放出一朵迟到的烟花,照亮了整个房间。
“新年快乐。”薛海轻声说,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不管发生什么,记住,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名井南和平井桃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无论如何,她们都不会放手!
哪怕要背负背叛队友的“罪名”,但此刻的温暖与甜蜜足以让她们飞蛾扑火。
薛海看着两人逐渐放松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等会儿再去找凑崎纱夏说明情况,哄一哄估计就回心转意了。
薛海脑子里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选好了一首日语歌,等会儿唱给她听,就说是给她写的。
艺术批的“原创情歌”攻势,这谁能抵挡?
凌晨两点四十七分,薛海轻轻敲响了凑崎纱夏的房门。
别问为什么这么晚,因为刚“安抚”好双井组合。
简称一一刚do完。
薛海背着一把原木色吉他,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身上换了一件简单的白色毛衣和黑色垂坠感西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温柔。
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三下,这次加重了力道。
“sana,我知道你没睡。”薛海的声音通过门板,温和却不容拒绝,“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
门内传来一阵声,然后是凑崎纱夏带着鼻音的回应:“走开!我不想见你!”
薛海早有准备,他调整了一下吉他背带,直接靠在门边的墙上,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那我就在这里唱。”
薛海的声音带着笑意,挪撤道:“反正整个酒店都会听到,明天上世趋也不错。”
“你一一”门猛地被拉开,凑崎纱夏红肿着眼睛出现在门口,她换上了睡衣,头发乱糟糟的,
脸上还有泪痕。
“你到底要干什么?”凑崎纱夏压低声音,生怕被走廊的其他人听见。
薛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专注地看着她。
薛海的目光从她哭红的眼睛滑到紧抿的嘴唇,最后定格在她紧门把的手上。
“我想给你唱首歌。”薛海轻声说,手指在吉他上随意地划过一个和弦:“专门为你写的,从没有给别人听过的新歌哦~”
凑崎纱夏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板起脸:“少来这套。”
凑崎纱夏作势要关门,“去找你的a和oo吧。”
薛海用脚抵住门缝。
“她们不是你。”薛海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认真,“这首歌只适合你。”
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凑崎纱夏不得不承认,即使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依然该死的迷人。
就是这张脸,太具有迷惑性!
“五分钟。”凑崎纱夏最终让步,松开手转身走回房间,但没有关门,这是个微妙的信号。
薛海嘴角微微上扬,跟着她走进房间,套房里的灯都关着,只有床头一盏小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床上凌乱不堪,枕头上有明显的泪痕,床头柜上堆满了用过的纸币。
凑崎纱夏抱着膝盖坐在床角,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警剔地看着他。
“开始计时了。”凑崎纱夏故意冷着声音说。
薛海没有急着表演,他环顾四周,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递到她面前:“先喝点水,
你嗓子都哑了。”
这个出乎意料的体贴举动让凑崎纱夏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接过水瓶,抿了一小口,才意识到自已又被他的温柔攻势影响了。
“你到底唱不唱?”凑崎纱夏故意凶巴巴地说,但气势已经弱了一半。
薛海笑了笑,拖过一张椅子反着坐下,吉他横在身前。
“这首歌叫《几亿光年》。”薛海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为你而写。”
前奏响起,是一段温柔的旋律。
薛海的嗓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唱出第一句歌词:“再一次就好,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吧,那本夏日日历到现在~”
凑崎纱夏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这首歌的旋律直击她的心灵,温柔中带着壮阔,就象夜空中闪铄的星辰,既遥远又亲近。
“听到我的心在破碎的声音,深刻体会到我有多么爱你~”
薛海唱到这句时,目光直视着凑崎纱夏的眼睛。
凑崎纱夏感到一阵心悸,不得不移开视线,但耳朵却竖得更高了。
副歌部分,薛海的声音变得更加深情,手指在琴弦上的动作也愈发流畅:
“daybyday,要用什么样的速度追赶才能再次与你相逢相伴的日常,活着的意义都是你让我知晓听我说,我一直在心里想着你你是否还能听到我的声音?
不停歌的每一天,是去见你的旅途请露出最映衬你的笑容,等待我
凑崎纱夏感到鼻子一酸。
这首歌太犯规了!
完美融合了她喜欢的j-pop风格和薛海特有的深情演绎。更可怕的是,歌词简直象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每一句都戳中她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当薛海唱到第二段时,凑崎纱夏已经不知不觉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凑崎纱夏抱着膝盖的手松开了,眼神也不再充满敌意,而是带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伤心、留恋,还有无法掩饰的心动。
“未曾说出口的,内心的言语若是现在,我将如实说给你听无论时间如何流淌永远不会成为过去式的1loveyou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薛海轻轻按住琴弦止住馀音。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五分钟到了。”薛海轻声说,但没有起身的意思。
凑崎纱夏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真的是为我写的?”
“恩。”薛海点头,手指拨弄着琴弦,抬眼看向她,语气温柔:“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着要写这样一首歌,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
0ootake的《几亿光年》确实是一首足够打动任何霓虹女孩的情歌,2024年霓虹音乐年榜的第三名,东京的大街小巷都放遍了。
凑崎纱夏咬了咬下唇:“那a和oo呢?你也给她们写过歌吗?”
薛海轻笑:“没有,明知故问?”
放下吉他,薛海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床沿,“你是第一个。”
这是实话啊,他确实没给名并南和平井桃写过歌,因为不需要,嗯—如果说《群青》算的话,那确实是。
凑崎纱夏的眼睛又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愤怒:“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薛海挑眉,“什么?”
“就是你总是知道怎么让我心软。”凑崎纱夏的声音带着哽咽。
薛海趁机单膝跪在床边,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我错了。”
海王会认错,女人魂会飘。
薛海的手掌轻轻摩着她的脸颊,与她对视,“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a和oo那是另一回事。”
“什么叫另一回事?”凑崎纱夏想躲开他的手,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停留在原地,“你同时和我们三个交往,这算什么?”
薛海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就象我喜欢吃草莓,也喜欢蓝莓和芒果。”
这是个有些孩子气的比喻,薛海继续说:“每种水果都有独特的味道,我都喜欢,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不是水果!”凑崎纱夏气得捶了一下床垫,但力道明显减弱了。
“我知道。”薛海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是独一无二的sana,没有谁能代替你,就象我今天唱的歌,onlyonlyuuu~"
薛海看了看她的脸色,稍微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就象这首歌,只属于你一个人。”
凑崎纱夏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通过掌心传来。
这个认知让她一阵眩晕,薛海这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她面前,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这是她见过薛海最“伏低做小”的模样。
“那她们呢?”凑崎纱夏还是不甘心地问。
薛海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坦率得近乎残忍:“我也喜欢她们啊,但我对你的感觉是不同的,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记得吗?”
这是事实。
凑崎纱夏确实是薛海在ice中第一个交往的成员,后来才陆续与名井南和平井桃发展出关系。
某种程度上,这个顺序确实给了她某种心理优势。
“骗子。”凑崎纱夏小声说,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愤怒,“你就是个花心大箩卜。”
薛海笑了,知道危机已经过去,他拿起吉他,又弹了几个和弦,“但我是个只对你唱情歌的骗子,想再听一遍吗?”
凑崎纱夏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拒绝。
薛海权当默许,重新开始弹唱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温柔,眼神也更加专注。
当唱到“听我说,我一直在心里想着你~”这句时,凑崎纱夏不自觉地跟着轻轻哼唱起来。
sana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但薛海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第二遍结束后,薛海放下吉他,主动伸出手:“原谅我?”
薛海的眼神象只犯错的猫咪,带着讨好的意味。
凑崎纱夏盯着他的手看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我不知道——”凑崎纱夏小声说,“但我好象没办法真的恨你。”
薛海立刻收紧手指,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他轻声说:“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那她们怎么办?”凑崎纱夏还是忍不住问。
薛海早有准备,他捏了捏凑崎纱夏的小手:“工作归工作,感情归感情,你们都是专业的偶象,不是吗?”
“我还是要时间想一想。”凑崎纱夏最终说,抽回了自己的手:“这首歌很好听,谢谢你。”
薛海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毕竟已经成功了不是?
薛海站起身,拿起吉他:“我理解。”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他温柔地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凑崎纱夏仍坐在床上,暖黄的灯光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
“晚安,sana。”
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淅。
凑崎纱夏呆坐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枕头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她知道自己又输了。
输给了薛海的才华,输给了他的温柔,输给了那首该死的、完美击中她软肋的情歌。
更糟糕的是,凑崎纱夏发现自己竟然又开始期待他下一次会“写”什么歌给她。
“这个混蛋”凑崎纱夏喃喃自语,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窗外,苏州的夜空开始泛起微微的亮光。
新年的第一天已经到来,而凑崎纱夏的心里,愤怒的坚冰已经融化成了复杂的暖流。
她拿起手机,给薛海发了条消息:“我很喜欢这首歌,新年快乐。
几乎是立刻,回复就来了:“为你而写的,当然是你的专属,新年快乐,我的sana。”
凑崎纱夏把手机按在胸口,闭上眼睛。
最后她“哼”了一声。
我原谅你了,但不等于我原谅那两个“坏女人”了哦!
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